“我没有!”
就算是罗,被按着肚子对上面的羞耻图案指指点点也是要绷不住的,“你怎么不去怪你自己?你这都是什么狗屁癖好?!还故意耍手段逼我心软!早知道你这女人这么缺德我当初见了门就该一头扎进海里死了清净!”
“没有就没有呗,”
克拉丽丝若无其事,“你反应那么大干嘛。”
“你刚才就快坐实我通奸罪名然后把我捆在木驴上烧死了,怪我反应大啊?!”
“哪能呢,我多心疼你啊。”
反正是看不出她有一点走心,然后就捞着罗的膝弯摸腿根的正字,“哇,这么多次,被玩得很快乐吧?”
“……嗯,是呢,”
罗深吸一口气,突然就变得气定神闲,“快乐得要死了。”
坐起来,伸手带着她的手慢条斯理抚摸自己,一抬眼梢定定地看着她:“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倒是拿出本事看看能不能让我更快乐啊,还是说——”
歪歪头:“觉得比不过过去的自己,怕了?”
哦豁。
谁把他调教成这样的?!
难以想象,面对这样诱人可口的漂亮大夫,克拉丽丝居然还能保持理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所以是真的——”
“没有做你到底我说几遍!”
罗顿时打破旖旎的氛围愤愤地甩开她的手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像一条生气的炸虾天妇罗。
“没有做,真的,我们是清白的,”
没看到更劲爆的戏码,我咂咂嘴,遗憾地站出来作证了,“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庭的,也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有自己的罗大夫——对了,你在我那边……”
“完全失败了,”
克拉丽丝一摊手,“明明忍得很辛苦了,死活也不肯妥协。”
感慨一句:“小罗大夫可真可爱啊。”
“你干什么了?”
我神经都跳了跳。
“就亲了他一口。”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给我展示丰润饱满的嘴唇,“好看吗?认准这个色号哦,很适合我们,唇印在他身上也很好看。”
“是牛血红吧!”
我恍然大悟,还有点儿感动,“是当初在艾斯病房里罗送我那支吗?”
“当然不是,”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回答我,“十五年过去了早就过了保质期了吧。”
我真的无话可说:“……你们两个大夫对浪漫过敏是吧?”
“那也比嘴唇过敏强。”
fe,我这种感性的傻子就不配学医。
“别扯开话题说什么口红,这不就是你主动撩拨了吗?”
罗那边又开始反过来指责克拉丽丝,“我说你,怎么还不如十三年前的自己体贴了?我要是没守住底线你就做了是吧?”
“那能怪我吗?”
克拉丽丝撇着嘴,“看见小嫩仔谁不想调戏一把啊……”
罗的表情仿佛是家里娇气兮兮的布偶猫亲眼看见主人去撸对门的缅因:“结婚十三年了现在你开始喜新厌旧了?我满足不了你了?”
“我可没那么说!不许自己擅自发散然后没完没了折腾我!”
她转头就来传授我过来人的经验,“记住了啊,对付这种自制力不强耐力又长到烦人的闷骚,不要试图跟他打持久战,玩得花一点尽量把他的精力消耗掉。”
“哦?”
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