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要怎么解释,他们都去请法师要来给家里做法了。”
沈屠一个头两个大,昨天两人不在家他可以不怀疑,但是周启等人一走两人就回来了,今日却是当着面,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沈慕寒当了几年兵,打过仗,他不想他在军营学的那些来对付乡亲邻居。
即便那周启是个赖皮,可这次真的有点严重。
他也怀疑过云喜儿,可是最后却被自己给否定了,不然她也不会这般轻易被卖。
云喜儿也不明白沈慕寒为何要瞒着沈屠他有功夫之事,不对,应该是很高的功夫之事。
“那就让他们做吧。”
沈慕寒只是瞥了沈屠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沈屠一愣,用着探究的目光看他,沈慕寒淡定如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云喜儿嘴角一抽,笑道:
“叔,你就别乱猜了,刚才我就在他身旁,他还真没这本事。”
现在不是内乱的时候,她也并非是想帮沈慕寒,而是觉得他这样有他自己的想法和道理,所以就帮他一次。
“我想也是。”
结果,沈屠没有再继续,而是嘟囔一句就进屋了。
“……”
云喜儿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非常无辜且疑惑的看着沈慕寒。
沈慕寒瞅了眼沈屠的背影,转而盯着云喜儿,阴阳怪气道:
“我感觉你更像是亲生的。”
云喜儿摸着后脑勺尴尬笑了笑,最后蹦出一句话: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顿时,沈慕寒吐血的心都有了。
午时刚过,王周氏果然请了法师过来,带着香火,贡品,也不过问沈家人,而是自动带了桌子过来直接做法。
“听王周氏说的就是只要把这沈家的邪气去了才能要到损失费,这不吵着村长出面将法师给请了过来,就是这贡品香火的钱都是村里的公费。”
“这个我也听说了,那周启据说躺床上起不来了,周家一家子在村长家哭诉呢。”
“这事谁也说不准,伤了人的确要负责,主要是现在是谁伤的不知道啊,万一这没有邪气又要咋办呢?”
“就是就是,不惹事事就不会无缘无故飞到自己头上来。”
前来围观的有不少妇人,一个个站在一旁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但暂时也没有偏向那一边的意思,就是想看个究竟,然后觉得这公费不能随便出吧,该用在正经用途上。
院子里搭起了竹竿,云喜儿正将做好的香肠等挂上去晾着,竖起耳朵听着众人的话,最后只是敛眸淡笑。
“爹,你进屋去。”
其实这个时代很封建,而且很迷信,一有点事就是什么仙什么神的,基本都是求老天保佑,所以这事一出说不是邪气还真的很难服众。而做法一事沈屠自然是介意的,好好的家门口又是上香又是贡品的,对家里不好,一开始就要反对的,只可惜还没开口,沈慕寒就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