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在听到守岁期期艾艾的解释时,他便不由自主的开始多想了起来。为什么会克制不住?克制不住什么?
难不成……
看罢守岁那涨满了绯晕的双颊时,还有贺辞那略显心虚的假咳。池玉不由得兀自脑补出了两人这样那样的一出见不得人的大戏,所以守岁才一个没克制住下嘴过重咬伤了贺辞。
“啊啊啊!”
顿时,池玉再也无法淡定了。他气急败坏的吼叫出声。
“你个死芋头!鬼叫什么!”
旁人被他突然嚎的一嗓子给吓了一跳,不禁嗔怪了一句。
“你,给我过来!”
池玉没理会旁人的斥责,只是叫住了正要随贺辞一块儿去城区里把载具开来准备启程的守岁。
“我?”
守岁不确定的左右看了看,见身旁确实没有别人,且池玉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也一直是落在他的身上的,确定池玉是在喊他后,守岁不禁拒绝道,“不要,你叫我过去我就要就过去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池玉这火气啊,登时又上涨了些。他气势汹汹的上前不由分说的就拽走了守岁。
“哎哎哎,咋还急眼了呢!我可告诉你啊,男男授受不亲!”
“你俩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儿?”
待远离了人群后,池玉正儿八经的朝守岁质问出口。
“啥?”
守岁挠了挠头,一阵不明所以。
“就你跟贺辞,什么时候的事儿!”
“哦,就前两天啊!”
守岁以为他只是单纯的询问什么时候咬伤的贺辞,便不以为意的回道。
“!!!”
池玉的脸色愈阴沉如墨,“这就背着我好上了?你还说你是直的?”
“亏我还拿你当兄弟呢,你就是这么欺骗我的?尽背着我干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缺德事儿!”
池玉捏紧了双拳,一副炸毛了般气呼呼地原地跺脚。
“不是,我骗你啥了?什么近水楼什么?得啥?”
守岁蹙了蹙眉,脸上爬满了问号。
“你!”
池玉的脑门顶上几乎都要冒烟了,“你搁这装傻还是真愣啊!你气死我了你!”
这还真不怪守岁,谁叫他是真没听懂呢。眼见着池玉快要被气哭般的神色,守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声道歉:“好啦好啦,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冲动咬伤了你贺辞哥。”
想到刚刚他极力维护贺辞的举动,看来贺辞对池玉来说是真的非常重要的一个人。想到这里,守岁便以为池玉应该是在气他将他的贺辞哥给咬伤这一点呢吧?
被他咬伤的是贺辞,他搁这跟他道什么歉啊?池玉原本生气的点儿就是他的欺骗,结果守岁愣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提及。顿时,池玉一下子没绷住,直接给气到委屈得哭了出来。
“你……不是,我这不是都道歉了嘛,你这咋还哭了呢?”
守岁见此,整个人都蒙圈了,他一阵手足无措,“你别这样行吗?你这样会让人以为我在欺负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