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动静啊,这么小的声儿,还喘上了,搁宾馆门口蹲着,准备扫黄啊?”
“。。。。。。”
符骁觉得有些尴尬,池御还在床上坐着,周泰这么一说,倒像是两人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
符骁实在没劲儿,硬撑着起来,趔趄了下,扶着墙走到客厅。
“什么事?”
“我在茶水间喝茶,都去了好几趟厕所了,也不见你找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尿急呢。。。
“辛苦。”
“啧,你这就辜负哥们儿了啊,我怕你找我,上大号都没敢通畅,就怕你一个电话过来,我来不及提裤子。”
周泰越说越激动,符骁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现在要接这个电话。
符骁捂着胸口斜靠在沙上,耐着性子听周泰噼里啪啦,毕竟自己确实疏忽,把人晾那儿了。
“你还在吗?嘿!”
周泰猛地来了一嗓子,符骁本来气都喘不匀,差点背过去。
“怎么了?”
符骁揉着眉心,把电话拿远了些,低低的咳嗽。
“应该我问你吧,你去董事会他们怎么说?我拳击手套还带着呢,你看。。。”
“泰拳。。。”
符骁捂着胸口低喘,脑子一时缺氧,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啧。。。这谁起的名儿?”
周泰烦躁地挠挠头,感觉符骁这话有点儿奇怪,但又觉得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你到底怎么了?谁揍你了,我帮你揍回来。”
符骁已经能想到周泰举起拳头,浑身肌肉邦邦硬,一拳一个的得意样儿了。
“没事。”
“还是不是兄弟?连我你都瞒啊!真伤了哥们儿的心了。”
“心脏不太舒服。。。”
符骁不太愿意把自己糟糕的身体情况到处说,尤其是不想因为这个,让别人做什么都刻意让自己一头。
“那。。。那要紧吗?你现在在哪儿?”
周泰的语气突然就放温和了,符骁一下子还真没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