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松了口,叶柠的眼睛瞬间一亮,可是又听他慢悠悠地说,“前提是,你得陪我上床。”
“什,什么?”
她明显被他的无赖吓到了,惶恐地退后一步。
“上床的意思懂吗?”
谢聿礼上前一步,男人身上清冷的檀香瞬间席卷了她,“就是你想的那个。”
后面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草坪上的演奏仍旧继续,宾客们西装革履,衣鬓香影,内心不知道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欲望,但表面看上去,大家都是彬彬有礼,言谈儒雅。
可就在这样一个场合,他竟然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她知道他的恶劣,但还是被他吓得不轻。
谢聿礼看她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嘴角轻微勾了勾。
“去带沈少爷到上面的会客厅。”
江屿躬身,“是。”
他走后,叶柠看着江屿的背影出神。
原来他只是在吓她。
叶柠还不等放松,谢聿礼再度揽上她的腰。
“好奇他找我什么事吗?”
她不敢说好奇,只是看着他。
“假如他有事求我,你说我该不该答应?”
她依旧不说话,但是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谢聿礼黑暗的眼眸里闪烁着微光,模棱两可地说,“其实我答不答应,取决于你。”
叶柠不懂他话里的含义。
难道她说答应,他就会听了吗?
那她肯定让他答应,沈卓帮了她多少,这次来求谢聿礼八成也是走投无路了。
而且很可能他的走投无路是因为她而起。
谢聿礼轻而易举看清楚她眼底的挣扎,嘴角微抿,眼神更冷了。
最后,他还是带她上楼了。
隔着一面墙。
她听到了沈卓的声音。
意气风,永远阳光灿烂的少年此刻的嗓音透着暴风雨敲打后的颓气。
“请谢总高抬贵手,放了我父亲。”
接着,响起谢聿礼懒懒散散不太在意的语气,“我怎么没听懂沈少爷的意思,你父亲入狱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