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时颤抖着唇,咽了咽口水,“我们……不太合适……”
山荷知道青时在担忧什么,他凑近亲了亲青时泛红的眼角,“青时帮帮我吧,别担心,我不进去。”
他笃定吃软不吃硬的青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怎么……怎么帮?”
山荷坐起身将额前的碎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他两手抓住精致的脚,并拢,勾起嘴角:“这样帮。”
“!”
青时捂住自己的嘴,闭上眼睛,因为他激荡的心情,心口突然出金色的光。
山荷望着那忽然出现的金色符号,动作一顿,眼眸中红光大盛,深处浓雾翻腾,“锁?青时,你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野男人打上了标记,嗯?”
“什么?”
青时不明所以。
“呵。”
山荷出不明意义的轻笑,眼中深沉不见底,他侧头亲了一口绷直的脚背,“没关系,我会让他知道,这只是无用的手段。”
触手缠绕上手腕,强硬的将青时的双手压过头顶,白皙的颈项也被缠住,喉管被压迫,窒息感让青时不由自主张开嘴,蓄势待的触肢借着机会一举攻入,将不大的口腔占的满满。
生理性的泪水从青时殷红的眼角滑落,不知为何山荷突然一改之前的戏谑,变得强硬沉默,令他无力招架。
……
“呃……”
头晕脑胀醒来的青时想坐起身,下一秒却因为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出闷哼。
他昨晚不是喝酒来着吗,醉酒后遗症这么严重?!怎么像是被车碾了?
“青时……”
身边突然传来一道暗哑的声音,青时侧目过去,□□的山荷!
他脖颈上的红色条纹痕迹,怎么那么像抓痕?
山荷撑着头侧躺,拨开青时眼前的碎,“醒了,头晕吗?”
“你……唔!”
青时抬起手,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痕迹,某些被遗忘的记忆刹那间浮现在脑海,他压抑低哼一声,捂住胀痛的太阳穴。
等青时理清脑子里多出的记忆,他的耳根瞬间涨红,抬起绵软的腿踹了满脸无辜的山荷一脚,“混蛋!你干了什么?!”
山荷垂下眉眼,满目歉意,“对不起青时,是我太鲁莽了。”
青时又给了他一脚,他还被他这副模样欺骗他就是傻子了,“还装!乘人之危的混蛋!”
山荷装模作样的闷哼一声,“是青时你主动邀请我的。”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