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刘寒掏啊掏,掏出了一个……保温杯。
“呵呵,我年纪大了,习惯泡点枸杞。”
众人:尼玛!简直比闪电还让人上头。
刘寒又掏啊掏,这次拿出来的是一小叠薄薄的白纸。
王子义死死盯着最上面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完了!
果然,刘寒笑眯眯地看向他:“王子义,你在问答的过程中,不仅清晰地记录了你的问题,以及王楠的回答。还在最后给她的回答加了个评语——思路清晰,逻辑缜密,堪称完美。既然如此,怎么会给出一个那样的结论呢?”
王子义紧紧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寒又问:“你和王楠,不是一个部门的,平时也没什么交集,总不会故意要陷害她吧?莫不是还有其他隐情?”
王子义眼睛闪过一丝光亮,急切地开口:“是有人,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被人指使,顶多是个从犯,罪名可轻多了。
刘寒:“是谁?”
王子义哆嗦了一下,沉默不语。
刘寒笑:“你若不说,那就是随意攀咬,罪上加罪啊!”
这话成了压死王子义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惊恐地喊:“我说我说,是吴秘书!”
公司里姓吴的很多,但能在公众场合叫上名号的吴秘书,只有一个,那就是,黄总的秘书。
“嘘!”
众人大惊,本以为只是走个过程的事,竟然扯出这样的惊天大瓜,耳朵都支楞老高,生怕听漏了一句。
王子义瘫坐在椅子上,完了完了,他真的完了,眼睛余光一瞟,就看到众人或震惊,或同情的盯着他,其中一道视线,让他格外受不了。
是徐冲。
眼中竟然带着鄙夷。
他凭什么鄙夷他!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王子义豁出去了:“被吴秘书指使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在座还有一个呢!”
“王子义,你胡说什么!”
徐冲大叫。
瞧瞧,这就急了。
王子义突然笑了:“你怎么知道我胡说,莫不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