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正当我不断以自残的方式加着班的时候,能养得起恋爱细胞?在我每一个清醒时分都处于勉强着自己继续在布满荆棘般委屈的世界里打拼的时候,能腾得出时间来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吗?本猴做不到,真做不到,但凡有点真本事就不至于刚刚成精这么隐晦的事儿都被不认识的陌生号给感应到了,还是没满周岁的时候。就这,谈得动吗我?
这会员买得斩钉截铁,注销得那也是干净利落。难得我还花了大大十块钱买了份中国铁道出版社出版的《深圳恋爱地图》,放到黄,都三十一了,愣是没用上。月老呀,周公呀,你们打下配合,在心里有点底的时候,能不能提前透个风什么的,就直白点,别整那些我得靠猜的戏码,稍微放点水,适当放点水,让我不管做什么都弹出一个ta,谢谢。
注销会员后的一两年里,其前前后后不下两三位工作人员给我做过无偿的售后服务,不是收到突击的介绍信息,就是接到突袭的来电咨询,着实让我有点无奈,甚至觉得很是打扰。特别是那些我还在工作的日子,上班时间就打过来简直就是在线激化我的反感。实话说了吧,实战经验告诉我,只要我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那一切就都只是空谈。
附加一记,那是深漂的2o18年年初,应邀出席了抵深以来第一顿自助餐,一行四人,用餐前夕,在yR离座之际,领导就开起了玩笑,问我觉得yR怎么样,如果我喜欢,就让tt让给我。听完后,一秒愣住,随之而来的便是即刻拒绝。拒绝的理由是他比我年轻,条件也不错,本就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大可顺其自然,且感情的事应该尊重彼此的选择。
直到半年后,云里雾里地恍过神,才明白自己迟钝得有多极端。原来这玩笑玩的是我这局外人,笑的却是局里人。是一个碰巧,让我得知了内情。原来这一男同事一女同事已是在一起了的,领导也是知悉的。那么当初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幸好,我没说错什么。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但凡我松懈些,恋爱脑一挥,真就造孽。得亏被栽进去的是我。
回过头来看,我宁愿从不知道这些真相,因为知道后的我,感觉有被中伤到。不过,没关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并没有任何的损失。都说“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只有被捂住的耳朵和眼睛”
,而在这件事情上,就挺带感的。早晚瞒不住的事儿,前后都是错的事儿,为什么要做,为什么要提,难道说自己真心的喜欢和爱就都这么的廉价吗?
不过说回来,除了工作,八卦这一块我真的从始至终都太迟钝了,天花板级别的那种。局里人跟明镜似的,就属一味只想着怎么把工作做得更好更快更专业更到位的我还蒙在鼓里。也是这一刻才觉知有些玩笑真的阴阳得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到底是在测我当小三的潜力值,还是在考验我八卦他人私事儿的能耐?不管是哪个,在我这都排不上号。
也是第一次知晓开玩笑还能如此没有节操的明知故犯。而且是领导开的头,当事人还帮衬着。喜欢上了一个人,还在一起了,会想要让出去吗?不会吧。除非是假的喜欢,又或他变了心,也便只能通过成全他来画上这句号。真正的喜欢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忍不住的不去在乎,是轻易就能被炸翻的醋瓶,是舍不得,也是迟迟都不愿去放手。
为了以后别再来这么些自作聪明又自讨苦吃的主,我就啰嗦下,在此声明下:“在过去的32个年头里,我连恋爱都来不及谈,更别提当没当过小三,因为一直以来想讨好的人始终只有一个自己。也深知在还没有学会如何爱自己的时候,再怎么用力都只会是爱错了,费力不讨好。所以,我不会在连自己都爱不起的时候去爱一个想许下余生的人。
也是在过去的32个年头里,我从不轻言他人的不是,坏透透的那些也不想浪费口水去说,即便她或他屡屡伤我至深,那我也不想花时间和精力在还以颜色这件事情上。比起将无价的青春花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不如将其倾注在值得的人身上。世界那么大,总有值得被爱的存在,比如我呀、未知的你呀。我愿将余生都消耗在这些美好的人事物上。
也就是说八卦这种东西,别人想说,我刚好又看到或是听到,那就那样,不会因为听到什么就到处宣扬一番,不分真假地巴拉巴拉,我的时间也着实很贵,即便被压榨到如今,可我也宝贝得狠。别人不说,我也从不主动去问,更不会生好奇之心,除非与我有关,因为我想从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能让我有所成长的信息,哪怕难听得不得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就在2o18年,我居然会被一位表面明晃晃地欣赏着我又不吝夸我的女同事给中伤了,暗地里。这位时不时就说我哪里好哪里好的女同事背着我排了些真假美猴王的戏份,戏里没有真的我,却有我的假声。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和安娜说了什么,只记得隔天安娜便对我不理不睬。可我们前不久还天天一起用餐一起下班,哪出错了?
作为部门的行政主管,我有责任主动地在现问题时应对及时,解决到位。所以,不知所以然的我便迅调整状态,锁定了某一天的中午,主动出击。在小会议室里,我和安娜面对面坐着,为了不影响大家中午的正常休息时间,我打了直球,她也顺着我,说明了不冷不热的前因后果。也才知道安娜这突然态度反常的起因是子虚乌有的一场闹剧。
安娜说,她听信这位女同事的话对我产生了误解。对此,我也还是打直球,我说:“如果你有哪里做得不对,或者做得不恰当的地方,我会直接来找你,或者直接面对面地告诉你,而不是通过第三方来传达与我本意不相符的意思,包括我对你的意见,我对你的不满,甚至我想说你哪里不是,哪里不好,我会直接地告诉你,而不是在背后编排你。”
记着我还强调了,“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类似的误会,还请直接与我当面对质清楚,而不是独自误会个没完没了。沟通很重要,特别是和当事人的我。是我说的,我不会不认,不是我说的,我便不会认。我这么说清楚吗?”
看着她眼泪都飙出来的样子,我都极其不好意思了,半晌才回复我一个“好”
。眼看问题解决,我就爽快地结束了这个谈话。
亏,我是没少吃,饱和得很,可谓是该我吃的一个没落。毕竟,我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因为我知道一旦被误会了,再多的解释都无法弥补被误会过后带来的那些伤害。我想经历过的都懂得。那种被误会后的无力感与改变不了任何过去的无奈净添惆怅,终是一头扎进了吃亏是福的怪圈。就比如再一个关于安娜的。一个意外得知的办公室恋情瓜。
在我的印象里,安娜是一位很有能力和担当的女孩子。如她所言,我是唯一一位陪她逛过街的女同事。我们一开始就相处得很好,好到我们自己都觉得很神奇。误会解除后,我们渐渐变回老样子,工作上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满满,生活上也保持着相当恰到好处的距离,亲时很亲,忙时很忙。直到她离职,我们的联系也便不再频繁,甚至断联过。
意外地,某天某领导主动提起了她,说她的恋爱对象是我们认识的。一开始,我是惊讶的,毕竟我记得她说过她没在恋爱。当然,由于我本就不怎么八卦别人的私生活,所以迟钝点也就无可厚非了。这之后,似懂非懂的我减少了问候的次数。因为直觉告诉我不打扰应该是那个当下最好的冷处理方式。想不通时,就当给时间一个散魅力的机会。
后来的某一天,我正出外勤,在步行回公司的路上,我接到了她的来电。很是突然。电话那一头说着她恋爱对象退租、搬迁的需求,希望即时获得我的协助,给房屋管理处放话,配合放行。这是自然,当然配合。完后,她便说着道歉的话,说曾经的她没法放下芥蒂来面对我,因为害怕流言蜚语,所以不敢再联系我,也所以选择删了我这好友。
而我还是老样子,明着说:“如果不联系我可以让你更舒服,那你可以选择不联系。可是如果你需要向我倾诉,我也随时欢迎。
对于别人的是或不是,我不会轻易多言半句。虽然有领导跟我说起过你的情况,不过,只要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都会抱着怀疑的态度。所以,等你准备好要告诉我的时候,你也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会选择优先相信从你口中说出的话。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相信你自己做出的每个决定就好。
你愿意给我打电话说这些,我很高兴,可是请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在那里猜想一些关于我的,或一切有关于我的。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直接来问我,我的联系方式不会轻易改的。我会将你想要知道的,我能说的,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如果你想要继续和我保持联系,请你主动添加我吧,因为我是受伤的一方,嘻嘻。”
“好,我加你”
,她像是放下了所有芥蒂地回答着。自此后,我们的微信里就继续有着分享彼此日常的一席之地。
说到办公室恋情,个人觉得挺好的,能聚一处为共同的热爱与未来齐头并进。这,难道不是另一种美好,另一种值得的追求,又一次有意义的尝试吗?只要彼此都不在意外界的眼光,也能很好地做到公私分明,且弥足坚定地走到底。试问,有什么可羞耻或不好意思的,又有什么好怕的。别人做不到的事未必自己就是那又一个做不到,不是吗?
话外,她逛朋友圈这两三年怕是看不到任何关于我的日常分享了。因为我想要暂时地回归到大学以前的那种状态。在工作上,我带着活泼气氛的小话痨的面具太久了,当着吃货,将能量里那份主动和热情都给消耗完全了。现在到了我可以回归全天候的真我的时候了。如果不是我的经理表现得那么“温文儒雅”
,我也不至于豁出去到如此田地。
初来乍到,自觉随和的我始终都从出于善意的一面去解读每个人说的每句话。刚进公司,依着行政经理的意思,初面时,没有见外地喊了他一声“哥”
。也有偶尔喊不出口的时候,也就会按规按矩地称他为经理。可谁料,那之后的某天,他找我谈了话,在开放的办公室里批评我,“你叫人这么不分上下级的吗?以后喊我经理。这里是公司,注意你的态度。”
啊,原来人变脸的度是可以那样快,这就是所谓的反咬自己一口吧,还不自知的那一种。只记得,那当下的我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即兴应了句,“好的,经理。”
等回到座位的时候才缓过来,心不由地想:“经理啊,你真的忘了吗?是谁让我顺他意跟着大伙喊哥的?是你自己呀。不是,这…哎,好想给当时的他录个音啊,这样我就有证据了。”
何其无辜的我啊,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侮辱感,到底是谁在被不尊重,又到底是谁在摆架子,抡面子的仗势。我那被后置的小气愤随时间演化成了委屈。这可是我工作以来,第一次躺着中枪。不过我并没有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大家是在公司,理应清楚自己的定位,对领导就该拿出对领导的态度。对于摆正位置这件事,我认同。
不管是称呼为“哥”
,又或者被称呼为“领导”
,对我来说,这些都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和我对任何人的态度。毕竟,对于工作,我有着我自己明确的态度和底线。只要是我还可以接受的,或者还能忍受的,便不会过多地去计较什么。因为我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加之,我并不具备任何教化他的资格,社会工龄摆在那。比起敲醒他,我更愿意欣然接受。
是的,我在执行“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主打就是一个少说多做。
就像,那些他口中的照顾都带上了一层“我对你可好了”
的色彩,缺了说明的那种灰黑色。我明明知道那些年里,与物业相关的商业活动他早就不想参加,想让我替他去,去奔赴一场又一场得用加班来打底的出席。可每次照他的意思,就是他送了我一次潇洒免费吃喝的机会,一次联动、学习的机会,一次维护关系的机会。而我被布置了,便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