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晓得,晓得我在成长的同时,社会也在不断地变迁,就好像这人世间的所有都在同步着一个不后退的节奏。而我,为了在高展的旋律中尽快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偶尔也会用跑的,就像这三场战一样,在还迟迟没拿到兰开夏的毕业证前就全都一一落实到了具体的实践里。
而这,注定是要胎死腹中的第三场,让我亲身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年轻人更愿意选择朝九晚五坐办公室的稳定。托这一出的福,我也学会了什么叫“没有被父母点过头的行动是走不远的”
事实,也因此学会了凡事一步一报备。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吧。
闹了这么一出不愉快后,妈妈希望我先从窝趣退租,拿到毕业证后,先回老家呆着,直到找到适合的工作,或换句话说,让爸爸妈妈都满意的工作,再另做打算。听之任之也许是我那时候唯一能做的选择吧。
所以,我也便在2o15年12月5日仓促地退了租。真的没有最糟,只有更糟。我以为一切都告一段落的时候,最后补一脚的人让我破了防,居然是房东。在落脚的地方补踩真的不道德。可是房东又知道什么呢,又有什么责任和义务要因为我所遭受的承担什么。
由于退租时间提前,本想着好好与房东商议月底前完成退租手续,再合理地将押金退还,哪怕只是退一部分。可涉世未深的我签的是份非人性化的租赁合同也就算了,房东和管事还一致坚决一分不退。
明明刚开始租赁的时候,这些人的态度不是这样的,说好的可以商量呢?就这样让我拱手让出两个月的押金就是商量了吗?而且我还是在月初退租的,这样算下来,也是近三个月的租金了吧。说到底还是怪我太草率了。不然,怎么会这般遭罪呢。
还记得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算了,哭两下就过去吧。反正寄人篱下,人家又人多势众,单挑的胜算几乎就是零,不,是负值。谁让我长得一副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的样,说零头都太看得起自己的战斗力了。再说,妈妈也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虽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破财还可以消灾,可当我赤裸裸地没有了99%,还一无所获,到头来还换就了百分百的社会毒打,这算划算吗?谁知道呢。
那些日子的辛酸心路都已被时间冲淡了,淡得我都忘了当时是多么地狼狈,狼狈到用自己的专业来说着最硬气的话,结果还不是被欺负了去。
国际新闻,不过就是个专业。那会儿没有抖音这样的平台,也不懂怎么通过字眼来炒作热度,更不懂如何通过网络来实现自救。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佩服当时的自己说的那一番明知没有好结果的硬气的话。至少在那一刻,我想过要从新闻的角度来为这么一种本就诸多不合理的房屋租赁乱象说上几句。
可事实往往还是事与愿违的多。我怕麻烦,我更怕没结果。硬气的话说过后,我也便不再回头。因为大学的时候,我被骗过好几千块,也因此主动报过警,然而此后久久也未果。当失望来过,希望便不容易再生。这也许也是我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时候选择沉默的原因吧。
这社会并不好糊弄,可这社会里的人就不一样了。人会成熟,社会也会。社会的成熟,是所有人认知和感知的总和,综合了不少既定的规则。这其中,明里暗里多的是套路,而“看破不说破”
也早就成了这当下耳熟能详的主旋律。
按理,窝趣的做法之所以能如此理直气壮,定然是有过不少的成功案例,也便壮着那时下想从事这一行当的人的胆子。而我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又一只小白鼠罢了。有些招数之所以能被循环使用,不过就是那效果一直都有在凑效。
窝趣这样的公寓并非独一家,也不会是最后一家。只要这社会不断地产出涉世未深且容易因为认知的漏洞而轻信他人的新人,便就给了这一头足够的展空间和源源不断的机会,甚至乎卷土重来的可能。
对于很多背井离乡且想要用青春闯出一番事业的普通人而言,就近租赁一处实惠又合心意的房屋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步。正当这群孩子四处出需求的信号之际,一个蛋糕味的商机也在悄然成形。最终,成全了谁,又成就了谁,则是一言难尽。
单是听见“蛋糕”
两个字便足以让人嘴馋,更何况是能来钱的那种。想尝尝的人越地多,而其中不乏想独占的主。可吃过蛋糕的人都知道,同享的人越多,这份甜才会更加地有滋味。
换言之,蛋糕想要做得越大,便不能只合一方的口味,更不能只合一人的口味,否则这被打开的市场也就这么大了。当蛋糕做大了,再好吃,一个人也吃不完,放久了还会坏。可如果很多很多的人一起共享,那就不一样了。
一般来说,变了味的蛋糕是不能再吃的,而变了相的初心呢?又会是哪般?
合同,本是为了如何更好地约束双方履行彼此的职责和义务的一种存在,也是为了如何更规范地予平等以效力的一种存在,可后来,却有意无意地成了一种毫无人情可言的强制索取手段。一时间,“法不容情”
竟显得可笑了许多。
有道是“法不外乎人情”
。可当人性化的管理缺了人性,而人情则在法面前变得哑口无言,是不是一切就都会变得更加公正合理?我想,过去的案例里早已验证过这一点。只是很多的人,像我,吃过亏后,才更晓得如何规避一二。
法是死的,主要护的就是人,可最终这社会走向了一条“人护法”
的路子,且越走越野,越走越偏离了当初选择法的初心。这,不是我们需要的,也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未来。当人是活的,事儿也是在理的时候,不讲道理却成了法的底线,那运行这规则的人会如何抉择,而被这规则玩弄的人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