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会真的喜欢孤独,没有人会喜欢的,白玖,他最讨厌的就是一个人,他宁愿我们骂骂他,师姐像长辈那样在他犯错后拿板砖敲他。”
“门派总要有人过来,他一定是不想其他人体会自逐门派的难过,他肯定嬉皮笑脸自己包揽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回朝(中)
归潮已经哭崩了,她甚至将所有的眼泪擦在了长生身上,直到有些疲惫了,才感觉自己被人扶着脱了衣服。
“你干什么脱我衣服,我在想我师弟呢。”
长生在她脸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让脏兮兮的你洗个澡,你不用替他难过,他既然来了,就说明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们应该尊重不是吗?”
他将她放进水里,坐在她身后用热毛巾捂了捂她哭肿的脸,开始替她一点点理顺打结的头发,这发原本应该光滑柔顺的,却因长期在此地干枯了几分。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长生随口提到。
“你先前说的更好的方法是什么?你可要给我一个在姚瑾军营不动手的理由。”
归潮似是突然被点醒,一下想起了自己忘记的急事。
“快,等会给我准备一些金银之物,嗯…顺便找一些说书先生之类的人过来。”
归潮很快实行计谋,买下了众多口齿伶俐之人,雇他们在繁华的酒肆讲述自己纸上所言之事。
长生愣道:
“这算什么办法?”
归潮拂袖淡淡一笑:“我逼他一把,顺便解归国燃眉之急,他怎么力挽狂澜,或成或败就看他怎么选了。”
不久,皇后与三皇子殿下有染的消息通过茶楼酒肆,夸大其词的传入病床上姚帝的耳里,他虽觉得荒谬,但仍有疑虑,叫来内侍私下调查,却不曾想早些日子称病不出的皇后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一个身形相似的婢子每日穿着衣服在宫里露露身影。
最气愤的是,确实在宣后妃床下找到二殿下亲笔书信,内容只是稀疏平常几句,样式上却不难发现被反复拆开多次,已有折痕,怕是相思所用,陛下听闻昏了过去。
消息同时也第一时间传入军营,宣后已经哭肿了眼睛。
“怎么办啊,三郎,完了完了………”
酒醒的姚瑾将信纸撕成碎片扔进火堆。
“看来混进苍蝇了,先不与归国抗衡,撤,宫里的替身露馅了,逼宫!要不然等那老头醒了死的就是我们。”
归国军营,死士看着突然将自己调回的男人一头雾水。
“呼延将军,不查了?”
“查什么?她自己都快把那人逼死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旧情。”
长生心里美滋滋的,阿月这一招真可谓是,釜底抽薪,当晚高兴的第一次有几分醉意,抱着归潮又亲又啃,欺负了个遍。
当然第二日往后的后果就是,连人带席被扔了出去,几日都碰不到她的一根小手指。
对此,归潮殿下的评价是,太吓人了,其他人简直不知道,那晚自己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