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晖走过来禀报道:“鲁国公来访。”
夏梦:“……”
完了!
人家亲爹找上门了!
怎么办怎么办!
见夏梦宛如一只炸了毛的猫,赫连玦笑了:“鲁国公年事已高怎可怠慢?还不快把鲁国公给请进来。”
“是。”
鲁国公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臣拜见王爷,王妃娘娘。”
赫连玦点头:“此处无外人,鲁国公不必多礼。”
“谢王爷。”
见鲁国公的目光一直往夏梦的方向看,而夏梦也心虚的躲在柱子后面。
赫连玦忍住笑意问道:“不知鲁国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王爷。”
鲁国公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怒火,怒声质问道:“不知臣的儿子犯了何错?竟让王妃娘娘殴打至此暂且不论,为何还要将他送与一个阉人来羞辱他?乃至羞辱老夫?”
赫连玦挑眉:“有这回事?”
夏梦从柱子后面探出一个头:“他身上的伤口不是我打的。”
鲁国公回怼:“难不成是他自己摔的遍体鳞伤吗?”
夏梦指向一旁的锦鲤池:“他来我家偷东西被我发现了,在逃跑的时候掉进了鱼池里面,被鱼咬的。”
“不可能!”
鲁国公不信:“我儿五岁习武,七岁便已能和府中老兵打的有来有往,十岁便随着老夫在边关生活,怎么会被区区鱼类咬伤?”
同样被咬过的赫连玦:“……”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见鲁国公不信,夏梦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不信你跳进去试试啊。”
“老夫为何要跳?”
“那我为何要解释?”
鲁国公:“……”
哎?
好像也挺有道理哈。
看着一件冷凝的摄政王和躲在柱子后面的摄政王妃,鲁国公其实有些后悔就这么找上门来的。
但是……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前两个儿子都战死沙场了。
他们鲁国公府就剩下这么一颗独苗苗,平日里恨不得含在嘴里。
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池,鲁国公咬了咬牙:“既然王妃娘娘这么说,那老夫就来领教一下。”
拼了!
想到那一池子被小肉球养歪了的鱼,赫连玦忍住笑意吩咐道:“来人,去给鲁国公准备一身换洗的衣裳。”
“是。”
鲁国公沉着脸往池子旁边走去。
看着并未结冰的锦鲤池,鲁国公咬牙闭上了眼睛。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