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算眼前的女人对我何种诱惑,我都不会有丝毫冲动了。
抬起头看她的脸,眼神不自觉往她文月匈上望去,那些密密麻麻像是刻在了视网膜上,我用手指挖着眼珠。
胃里又一阵翻腾,酸水从口中喷出,弄在她的身上。
“你再洗洗吧!”
我一把拥倒她,站起来逃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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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和台灯。地球在不停摇晃,我没有了方向感,在冰凉的瓷砖上翻来覆去。
帅叔叔说,“别拿你的脏东西碰我女儿。”
我的脑海里已经拥有那刻的画面。
想着耿韶晗的嘴唇碰到那些烟疤,而我又吻过她,我又吐了出来,酸水沾在脸上,颈上,衣服上。
嫌弃就是这么产生的吧。
一会儿,女人走出浴室告诉我“你去洗澡吧。”
我不得不把眼睛闭上,可脑海里还是那个赤裸着身子,拥有密集伤痕的胸口。
“我知道了。”
自己站起来,往浴室跑去。
脱光衣服,听到门外耿韶晗的母亲说,“我走了,以为他死了,我就拥有了房子,晗晗就会是我的,没想到终究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吱吱响,迈着没有退路的步子。
软弱无力到只得坐着,背靠着墙壁,淋头的水温从炙热到冰凉,都使我一动不动。
我自言自语着快忘掉那该死的画面。
眼前的东西让你很难受,你可以把眼睛戳瞎;心里的东西,只得把自己弄死。
我把手握成拳,仿佛攥着刀刃,一次次捶击心脏,想让自己猝死。
…
洗完澡,母亲打开电话说狗狗叫我出去玩,我回绝,“妈,你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玩的安生吗?”
刚挂了母亲的电话,铃声又响起。
“他妈的,忙都忙到一起真讨厌。”
看号码,是丫头的。
有些时机我不想放弃,毫不犹豫就接起了电话。
好吧,收回我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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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11o!”
丫头的声音显得很高兴。
我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你怎么这么高兴?”
“心情好就高兴喽。”
她说,“前几天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医生说我可能会死去,当时我抱着必死的心想要见你一面。”
她顿了下,“昨晚我听到你说耿韶晗死了…”
我的表情一阵尴尬,虽然她看不到,“昂,不提了行吗?我想你手术很成功吧,恭喜了。”
“嗯,很成功。”
她笑出声,“我刚才好像没提什么吧,你幻听了。”
“小妮子。”
我的声音坠低,“我身边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很累,但听到你的声音我现自己重新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