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廷灏不在以后,才想起忘了问他为什么回国。
我继续玩着网页游戏,那种简单到极点的。
那也无聊到极点。
于是开了ps软件,想要改改照片玩。
当我打开电脑里的相册,最新的几张,
都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
看照片上的修改时间,竟然是今天下午!
也就是说这不是我接收的,而是母亲接收的。
我在乱想,一个西装革履饱含着精神的男人。
男人胡子剃得很干净,面容利落不带皱纹,还有那深邃的眼神仿佛带有致命诱惑。
难道我给母亲的信这么有效果?
看着这个眼前男人,很成熟和大气,令人喜欢。
那深邃的眼睛,是历经沧桑才能有的。
妈,你眼光不错呢,我在心里默默说,露出一抹微笑。
会和我父亲一样的出色的男人吧。
只是父亲是个会藏着感情的人,不会对我和母亲做太过感动的行为。
但他默默支撑这个家,我能感觉到父亲的用心良苦。
但愿这个拥有深邃眼神的男人能对母亲百般呵护,我就接受了。
见到照片后,第一印象分,9o。
我只希望母亲有了他,不再寂寞和悲伤。
1o3
很难想象会有人像章师这样天天忐忑的生活。
他成为逃犯,在颠簸的生活中为了生计做起毒品的买卖。
本来我的内心很沉沦,却因为看见那几张陌生男人的照片而兴奋。
一直睡到中午,打算着吃午饭的时候审审母亲呢,又接到虞囡茹的电话。
铃声响着,屏幕闪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不想接,不是像昨天那种莫名火;而是深深愧疚。
那个大学里唯一能倾诉的对象,我伤了你。
虞囡茹一遍一遍打来电话,最终我还是接起来了。
“喂你今天没事了吧?”
她说。
“嗯,在家呢。”
我犹犹豫豫地回答,“那个,昨天对不起脾气这么差。”
“你也知道啊!”
她说,“所以今天我给你打电话。”
“打电话听我说对不起?”
我问,“万一我不说怎么办?”
这时我已经是带着笑意在说了。
“你想气死我是吧!”
她说,“快出来补偿我!”
茹姐说的话总是令人乱想。
可是她说的这些所谓敏感词都是无心之过。
听她说到补偿,我咯咯笑,“那我24小时内由内到外、由浅到深地补偿你。”
跟她对话我还是喜欢占两句便宜,可茹姐一根筋的一次也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