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走光了。”
她下意识捂胸。
“哎呦,今天这么小女人啊,约会去?”
“没,就是想穿了。”
她羞赧。
“就你那性格,我要平时说你走光,你不得表示个无所谓啊!还挡,还脸红。哈哈。”
她把拳头停在我脸前,“要不是你受伤,……”
然后拧牙冲我示威(拧牙是什么表情请自行考虑=_=)。
“你到底怎么弄的浑身是伤啊?”
她问。
“和大海分散后,看见陈宸了,于是单挑。”
“你俩打的够狠的,谁赢了?”
她一听只是单挑,就舒了口气。
“当然是我赢了。”
“就你?绵羊腿,走路都飘还说什么打仗。你个学舞蹈的不要装自己会武术了。”
她嘲笑。
“你个弹钢琴的就能说自己会打仗?”
我也笑她。
…
桌子上的血已经干了,夕阳照进来,干涸的血闪着光芒。
36
“那为什么穿的这么不符合你的性格?”
“我该是什么性格?”
“女版热血高校。”
“我和她们一样,不想让别人欺负。”
她说这句话时,淡淡的味道。
“那今天和你见面的这个人不会让你受伤。”
我冲她笑,“姐,是那个去哈尔滨的画家先生回来了?”
“嗯,4年没见面了,一直靠手机和视频。”
茹姐顿了顿,“我希望他看到我没变。”
看来,4年前的茹姐,是动人和温柔的。就像毛虫,为了华丽的变身,需要坚强的成为蛹,保护好那对容易受伤的翅膀,一如虞囡茹对画家先生的纯洁。
“喂喂,你变了。”
我提醒她。
“我变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