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云被他的样子逗笑:筠卿哥哥可从来不会贪杯,今日怎得如此反常?
出于好奇,又哄又骗地问道:那筠卿哥哥能告诉轻云,今日为何喝这么多?
后者沉默了片刻,随即抬眸看向她,正当洛轻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时,他却抬手指向胸口:这里,堵,不舒服。没忍住多喝了些。
为何?
不能说。严筠卿再次垂下了眸子。
为何不能说?
不能说。
他不说,洛轻云只能换个方式去问。
那是因为谁?这个总能告诉我吧?
你。
我?
嗯。
为什么?
不能说。
又不能说了?
眼看什么都闻不出来,洛轻云顿时无奈,准备放弃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今日之事,筠卿哥哥明日可还会记得?
严筠卿下意识点头,突然停下又摇了摇头。
既然不记得,那轻云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都不会记得了?
话落,不等严筠卿有所反应,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猛然贴近,放大。
下一刻,唇上一阵柔软,严筠卿瞳孔放大,身子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那冰凉的触感消失,他也没能从中反应过来。
似是被他呆愣的样子逗笑了,洛轻云没忍住笑出了声。
严筠卿这才从中惊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之人。
轻云轻薄了筠卿哥哥,那筠卿哥哥会负责吗?
严筠卿不自觉的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摇头,就连眉头都蹙成了一团。
见他如此反应,方才嘴角的笑意也在瞬间消失不见:筠卿哥哥不愿意? 不是,我们、我们严筠卿手足无措地想要说些或是表示些什么。
我知道筠卿哥哥想说什么,可轻云不在乎。洛轻云抓住他的手认真道。
结果下一刻,就被人一把甩开。
不可以!说罢,起身冲出了房间。
筠卿哥哥。
洛轻云终归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远去。
突然喉中一股腥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紧接着躯体传来阵阵刺痛,犹如万千银针刺入骨髓,疼痛难忍。
强忍着剧痛打开暗格,快从中取出瓷瓶,却在瓷瓶打开的瞬间,药丸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