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抱、抱歉!我要先走了,司徒说轮到我们上场了!”
她匆促地跑下楼,将他撇在原地。
林启逸摸摸被撞疼的下巴,沉默。
………………
关诺背上吉他包,吁吁地冲去大舞台。
大舞台就在操场中央,与主教学楼面对面,
她随司徒上了台。
“大、大家好,我是商学院的司徒少华,她是……”
关诺不需要唱歌,坐在一旁为司徒伴奏即可。
她调好音,抬眼正好对上天台上林启逸的视线。
他向她挥挥手,又指指耳朵,表示自己在听。
又单手托着腮,向她挤挤眼,浅笑。
干,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好看吗!
她立马低下头,装作在调音的样子。
“关诺。”
司徒对她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fantasiacocktai1》”
司徒只是简短地介绍了歌名,他握着麦克风,凝神屏气,余光瞄着正坐住的关诺。
关诺何尝不是紧张。
两个人表演总归不够热场。
她闭上双眼,拇指抵在弦上,与司徒故作低沉的烟嗓一同开声:
“曾只能远远望你
不知何时有了交缠
当交叉线变得复杂
被你锁在你的幻想曲里
明知是机会渺小
还是幻想着你的幻想曲
如果给我一个痴想
伴着长岛冰茶与幻想曲一齐入睡
若然给我一个长吻
醉倒在你的幻想曲”
…………………… 主教学楼与大舞台面对面,他整歌都听得很清楚。
司徒说,她为了他学乐器,作曲,还有什么有的没的。
林启逸着实有些嫉妒。
这歌很安静又很轻快,就是一般的轻音乐。
他凝视着认真弹琴的关诺,习惯贝斯的她弹起吉他还有些笨拙。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么一句话。
“她有时候…很迟钝,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不,她不过是害怕,害怕到最后一场空,害怕到最后现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全写在歌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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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去标题哦。
然后为什么是长岛冰茶呢
因为关诺是水瓶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