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急败坏,颤抖得指着这个违背自己的儿子:“不孝子,我怎麽会生出你这麽个不孝子,竟然企图夺权!”
“随母亲怎麽说,要想救父亲的産业,就要从内部瓦解裙带关系。”
齐轩的双眸如鹰隼一般锐利,“我整顿公司的第一步,就是把母亲娘家那些吸血鬼亲戚都踢出公司。”
齐夫人咽了咽喉,脚下不稳,半了步:“那些可都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舅舅们啊!”
“母亲,你还不懂吗?”
“公司之所以沦落到如今快要破産的地步,都是因为内部包庇放纵的裙带关系!”
“不,我不能让你这麽做。”
齐夫人立马给公司打去了电话,结果被告知,齐总通知了各个高管和重要部门,所有的指示都必须通过他的批準,才可以实施。
“你什麽时候?”
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已经把控住了整个公司,她不禁吃惊呆住。
良久,她笑了,自己就这麽无声无息的被夺权了?!
这几天儿子还被关在书房里,也就是对方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夺权的。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她喉咙里,刺痛的呼出:“我的好儿子啊。”
齐轩凝望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失望和沮丧以及儿子对她背刺的痛苦,都浓缩在那消瘦的背影里。
“齐总。”
王特助进来,将今天南屿突然病危的事情,导致所有舆论风向都趋于对白江不利的场面,“现在怎麽办?”
事到如今,如果不能扭转局面,公司的股票和市值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
他思量片刻,给了王特助地址:“现在,马上去接白江,并通知各大新闻媒体,记者会提前到明天上午十点。”
“是。”
王特助拿着地址,一秒也不敢耽搁,火速出发。
在黑暗的树荫下,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不远不近的跟上了王特助的车。
李烸走进重症监护室,看了眼病床上,全身插满各种治疗仪器的人,落座轻咳了声:“行了,别装了,是我。”
南屿几乎是声音落下的前一秒,就径直坐起。
“你真是厉害,用了这麽一招,就直接扭转了局势。”
李烸看了他一眼,“你要庆幸这医院是何氏集团出资盖建的,要不然这花招可就用不了了。”
“我们现在怎麽办?”
南屿一脸担忧,“我派人去了娆城,可是却没找到白江。”
“临时抱佛脚,怎麽可能事事如意?”
“那怎麽办?”
李烸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摸抚他的脸颊:“放心,从你敲开我房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出事之后,我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抓白江了。”
他说,“可惜,还是让他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