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用很担心,你还是可以见到你姐姐的,魂师大赛不是就快开始了吗?到时候去看他不就好啦。”
光翎一边吃着糖葫芦口齿不清的说道。
千诗羽听了光翎的话,也觉得对,反正魂师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姐姐伪装成了雪清河又怎样,说不定到时候姐姐还能代表天斗皇家学院来武魂殿,到时候自己还能见到姐姐。(这里指的不是小瘪三他们参加的那一届)
就这样千诗羽又没心没肺的和光翎在外面玩儿了一天。
最后千仞雪还是去了天斗伪装雪清河
离别的时候,千仞雪骑着马在马上回头看其他供奉和自己的妹妹都在朝他挥手,千仞雪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但此时有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姐姐,你放心的走,我会将你床头柜最后一个抽屉里的压岁钱替你存好的”
千仞雪听了这话不禁嘴角抽抽。我看怕不是你想拿着花吧。唉,没办法,是自己的妹妹,只宠着喽。
千仞雪顺利的杀了雪清河,并取代了他。
千诗羽自从千仞雪走了以后,也知道剧情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自己不好好修炼那么以后要是打不过唐挂逼怎么办?
不行,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
虽然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实中确实每天都在躺尸。
自从千仞雪走了后,千诗羽每天都在躺平
躺着几位供奉都看不下去了,轮流上阵每天都有人拉着千诗羽去训练。
千诗羽表示我要躺平,爱咋咋地吧大不了到了那个时候拉着唐挂逼一起死。
自己是这么想的但是几位供奉对待他这种躺尸的行为表示不赞同你这个年纪你是怎么睡得着的?每天早上7点千诗羽都会被几位供奉无情的从温暖的被窝中拖出来,
“啊,我不想训练啊。”
千诗羽死面扒着床头的柱子不肯松手
“不行,必须训练,你看看你现在的魂力等级,再看看大小姐的,你已经落后别人很多了必须给卷起来。”
青鸡娃鸾。
“一直训练有什么意思啊?我不想训练,我想躺平。”
千诗羽也就是扒着柱子不肯松手,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找根绳子绑住自己,就这么绑的。
“少主,你这个年纪你是怎么躺的下去的。”
降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道。
“不要,今天我就要和我的小床生同衾,死同穴。”
几位供奉无语。
“虽然说你那几个魂环获得的能力都挺好的,但是你近战就是一个脆皮。”
俗称脆皮法师。
“我又不一定非要跟人家近战。”
千诗羽撇着个嘴,很是不情愿。
“那你遇到敏攻系的怎么办?你的武魂固然很好,但是也是有缺陷的。近战这一方面,如果你不加强练习,那么别人一旦近身你就完了。”
青鸾冷冷的说到。
千诗羽:……这话好像真没办法反驳,算了,扎心了,没爱了,黑化了。
我害怕鬼,可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可人把我伤的遍体鳞伤,希望你们永远听不懂这些话。
千诗羽表示我有姐姐,姐姐来保护我,但是这话不敢说,不然一定会被教育一顿。
就这样千诗羽的悲惨生活开始了。
每天早上7点准时离开被窝起床吃饭。吃完饭以后就去训练。除了星期天,每天都有一位供奉来教千诗羽训练。
星期天的话倒是可以休息一天千诗羽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不利于自己躺平,但是想到自己初中和高中那会儿早上5点多就起床到晚上初中是7点放学。
高中1o点才能回家这还不算,自己回家以后还得写作业,有时候写到凌晨都不一定能写完,瞬间感觉这样还挺好的。
这样想着也就逐渐接受了这样的训练方式不过这样对他的魂力提升也挺好的。至少这样训练了半年,自己的魂力就已经提升了两级是非常可观的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他现在是纽祜禄氏·千诗羽,咳,咳!串台了。
千诗羽现在的魂力已经到了29级只差临门一脚就可突破3o级,但是他始终突破不了,她感觉最近挺烦的,但又说不上哪里烦,反正就是感觉很烦。
他听说比比东收养了一个弟子,那还是个小女孩,看样子还不到四岁,虽然说还没到觉醒武魂的年纪,也不知道他的天赋是好是坏,但是比比东却还是喜欢他那个弟子,爱屋及乌也很是喜欢那个小女孩的哥哥,还有另一个男孩,千诗羽如果是没有看原著剧情的话,那肯定会说比比东是不是有点儿傻?那几个孩子连武魂都没有觉醒,也不知道有没有天赋,就敢收他们可真牛,要知道武魂殿是不养废物和闲人的,要是等他们武魂觉醒了,觉醒出不好的武魂,那么就算千道流不让他们几个到武魂殿,那些长老们也会坐不住的,比比东,现在刚登上教皇之位不久,肯定是不会得罪那些长老们的,但以他对那个新手的弟子的宠爱肯定也是不会因为他天赋不好,就放弃他的,但长老们施压这就不知道到时候比比东该如何收场了。
那是建立在千诗羽不知道原著剧情的时候可能会想到的,但是她可是知道剧情的他知道比比东说的那个弟子叫胡列娜,她的哥哥叫邪月,另一个男孩叫焱,三人的天赋都是顶尖的,所以不是先天满魂力那样的天才,但是也都是先天八级九级的好苗子。
千诗羽对于比比东对那个女孩的宠爱都没有什么看法,他不可能因为比比东喜欢一个外人而不喜欢他这个亲生女儿生气,因为他自己很清楚比比东为什么那样讨厌自己和千仞雪,而自己前世生活也算得上是幸福美满自然不需要那些母爱,况且自己虽然看着身体才九岁,但自己的心理年龄已经有2o多岁了已经过了需要母爱的年纪,自然不会像千仞雪一样渴望母爱但又因为母亲莫名其妙的恨自己而对她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