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干什么?”
是秦父的声音。
秦怀如梦初醒:“我……”
“你不是找他去了吗?”
赵建于和秦父一块出来的,就停在秦母刚刚站过的位置:“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人呢?”
秦怀怔着,好一会儿才干涩道:“他去买东西。”
“我跟你赵叔去抽烟,你要没事就去迎迎思礼,傻站着跟木头似的。行了,别挡路。”
赵思礼手指收紧,将林世桉的前襟攥出更多褶皱。
“爸!”
秦怀忽地开口,在他们走近之前说:“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说。”
他声音压得有些颤:“进去说。”
随着开关门的声响,不管是脚步声还是谈话声都通通消失了。林世桉收回了盖在他胸口的手,退一步:“我走了。”
“你去哪?”
“去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赵思礼看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你今天来这不就是为了让人看的?”
他说话时的神态是轻松的,除了听见赵建于声音那一刹那的晃神,赵思礼其实并没有多紧张。
他拉回林世桉,替他整了整衣服,没忍住问:“不冷吗?”
林世桉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的,同刚才掐着他不松手时游刃有余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我也上火。”
“那怎么办?”
赵思礼说:“给你买瓶菊花茶败败?”
“不喝。”
林世桉用手指在他唇上抹了一下。
刚才咬破了,有些渗血,看着就跟擦了口红似的。赵思礼探出舌尖舔了下唇,怪疼的。
“我不是故意的。”
林世桉说。
“今天算了。”
赵思礼主动亲了他一下,在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餐厅走廊:“下次注意。”
他的举动在林世桉意料之外。使得他好似被抽了灵魂般地怔了两秒,旋即低头,在即将亲上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