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次就要一两?”
林知雀以为是?她听错了,诧异地回头?询问,赶忙与鹦鹉拉开距离。
这种小把戏她曾玩过不少,大多是?射箭、套圈之?类,先?付银子来兑换次数,赢多少算多少。
但她从未见过本钱这么高的,还拿白羽鹦鹉做彩头?的。
她踮起脚尖,探头?望了一眼,瞥见摊主身后的包袱鼓鼓囊囊,已然赢了不少银子,赚得盆满钵满。
想必是?训练这只鹦鹉引人注目,光凭它?就够吃一年了。
那么多人都?射不中,显然其中暗藏玄机,她连射箭都?没学过,更不可能了。
“罢了,走吧。”
林知雀遗憾地摇头?,拉着裴言渊往前走了好几步,依依不舍地望着那只鹦鹉。
恰在此时,那鹦鹉似是?通人性一样,用翅膀捂着半边脸,佯装悲伤地发抖,道:
“嘤嘤嘤”
刹那间,林知雀心?尖一软,踌躇好一会还是?折回来,温软指尖戳了戳笼子里的白团子,小声地与它?窃窃私语。
“莺莺嘤”
那鹦鹉喜悦地再次抬起头?,扑棱着亲近林知雀,乍一听似是?喊着她的名字。
这下好了,她彻底走不动道,但明知没钱赌也?赢不了,只能在摊前久久驻足。
裴言渊在一旁默默看着,拿出三两银子放在摊主面前,沉静道:
“给她三次机会。”
摊主乐得收钱,让林知雀赶紧去试试,随后倒在躺椅上掂量银子去了。
“我、我不成!”
林知雀愣怔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没了,被裴言渊推着走到?弓箭前面,狠狠心?疼了一把。
家中出事后,在侯府攒三两银子要很久,这家伙怎的如此阔绰?
他?不是?住在破败的竹风院,连好饭菜都?没得吃吗?
上回的衣衫也?是?他?付了银子,再加上今天的
林知雀掰着手指一算,按照竹风院的份例,他?大抵要从出生就开始攒。
他?该不会辛苦攒了二十余年,全?花在她身上吧?
这个念头?越想越离谱,除此之?外,她就只能想到?偷和抢了。
反正无?论如何,她不能平白无?故地花他?的银子,人情?和银两都?还不清。
到?时候,谁知道这家伙让她拿什么还?
更何况,她肯定射不中,花了也?白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