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尢希,我真的没事。”
法尔说着。
“喂,你就别再说这句话了法尔,你一说你没事,尢希一定会掉眼泪的。”
忧看着全身血肉模糊的法尔,心里也是一紧。
“嗯啊。。”
法尔又开始蠕动身体了,“好痒,我想抓一抓。。”
法尔说着,试着抬起手去触碰伤口,“啊——!”
手还没抬起来,法尔就因为肩部的血肉拉扯的疼到叫起来。
“你别动法尔,忍一忍!”
尢希哭着说着。
是自己的血在法尔身体里起了反应么?忧蹙起眉头,直接把手指扎破的地方对着法尔的肩旁处滴了一些红血。
法尔的肩部慢慢开始长出皮肤,虽然又疼又痒,但是真的是长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休思,法尔受伤之后,有受到什么救治么?”
忧问着。
“家庭医生不能救治因为家法留下的伤,父亲很生气,他只是让我陪着法尔照顾他。从昨天到现在,法尔只喝了几杯我的黑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休思说着,期待的看着忧,“你有办法让法尔尽快好起来,对么?”
“我的血要是能让他长出皮肤的话,我大概知道怎么让法尔好起来了。你们陪着法尔,我很快就回来。”
忧说完话,拿起床头的杯子,就消失不见了。
忧想到那个比自己岁龄还老的纯黑血伯爵,自己喝过他很多血,也许这个时候,他的血能帮上大忙。
想着古利塔尔,忧直接瞬移到了古利塔尔的古堡。
“你还没睡吧,古利塔尔!”
忧直接瞬移出现在了古利塔尔的卧室。
古利塔尔背对着忧,跪坐在床上,听到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古利塔尔差点把身下的男人给坐断了。
“嗷!”
男人叫了一声。
忧一愣,赶紧绕道床的侧面,“劳库?”
古利塔尔心情极差,直接翻身从劳苦的身上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忧,“我说,你每次来之前,能不能先和我捎句话?”
忧抬起一边的眉毛,“不好意思。”
古利塔尔阖上敞开的深蓝色丝质睡袍,把腰带随意的打了个结。
劳库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自己蜜色的腹肌,“你总是这么唐突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每一次出现,都让我很讨厌。”
“喂,穿好衣服去隔壁睡吧。”
古利塔尔听见劳库说yukkg,马上就呛了劳库一句。
“要不要这么偏心啊古利塔尔?”
劳库穿上睡袍站起来,两眼直直的看着忧,话却对古利塔尔说着,“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你应该也很不爽吧。”
古利塔尔深呼吸,然后把自己从三角关系中拔离出来,“yukkg,你有什么事么?”
“我想找你帮忙,”
忧动了动手里的杯子,“你能给杯黑血我么?”
古利塔尔眉头蹙了蹙,为什么这个可恶的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他想起yukkg喝了自己一百多年的血,而且自己是自愿给他喝的,心里有些惆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