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怕他再纠缠,问出别的东西,“你说兴趣,不够恰当,应该说情欲。你过去众星捧月,我却始终在所有人世界的边缘。现在我们地位颠倒,你变成我的笼中雀,我看你痛苦为难,心里就解恨。纵使你几把要爆了,只要我不喊射,你就不能高潮。你在我面前,只能服从、让步、忍耐,然后乖乖说‘好’,明白吗?”
伍桐恨恨说完,还不够,再加一句:“其余的不许多问!”
“好。”
沉泠马上受教,“我明白。”
他说得真挚,声音烫耳:“我属于你。身上每一寸每一分,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
空气再一次灌进被子,伍桐又打了个寒颤。随即一只温热手臂轻轻揽住她。是沉泠转回身来了。他的怀贴上她后背,热乎乎得像火炉。
对一个月前的伍桐来说,这样其实就够了。
她放学回家,穿越冬日寒风,坐在公交车上窗边的位置,数回家路上有几课行道树。
家里有暖灯,有饭菜,有人等。
这个人她喜欢过,将来总有一天会忘掉。
他还会抱着她睡觉。
虚情假意纵然都是表演,她体味过种种激荡与苦楚,无需掐着神经警惕,就能保持时刻清醒。所以随心所欲地接受,只等交叉路过,轻松道个别,各自前行。
脑子和心都清明了。她在这暖意中沉下气息,缓缓睡去。
梦里有人在她胸前作怪,弄得她又痒又疼。
她抓住贼人的手咬了一口,回身把贼人的胸也摸了个遍。
第二天醒来,身旁已经空了。她裹上外套出房门,沉泠将煎好的午餐肉摆置在煎蛋吐司上。
伍桐揉了揉眼,确认她没看错。
沉泠的手上有牙印。
沉泠见她眼神眼神怪异:“怎么了?”
“原来贼是你。”
伍桐笑着看他,抓起他的手,对着牙印的位置,又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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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妹抽根华子,我给她点首歌,就是标题
裴秀智《????(似炉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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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朋友这话不太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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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就不能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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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暖炉一般要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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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会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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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你的态度让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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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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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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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般的
??????????
你的话语好像只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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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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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很亲近其实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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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形容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