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见钟情,他看起来像很容易对人一见钟情的爱情剧男主吗,一个个都这么说。
“你想太多,”
顾行则漫不经心道,“这是对方的谢礼,我觉得好看,就放进这花瓶里了。”
“哦——”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江休停住后面的话,走过去给开了门。
常缙和沈却走进来就说:“还真被你小子磨到了,是不是厚脸皮赖在他办公室才成功的?”
“除了这个办法我能怎么办,”
江休朝着置物架那边努嘴,“不过赖着也是有好处的,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常缙跟着看过去,看见那捧粉蓝色蝴蝶兰,露出不出意外的笑容来。
沈却不清楚,看了眼后问:“什么?这怎么有几朵快蔫的花,颜色还怪好看。”
江休翻个白眼:“指望你发现点世界的浪漫因素,还不如期待老母猪上树。长得人模狗样的,跟个木头桩子一样,你不如让木头桩子帮你赛车去吧,人家还能看在你不是男人的份上让你一点。”
沈却:“……你他妈骂我干什么?有毛病吧?”
常缙忍着笑坐下,给自己倒酒,边扫过顾行则边提示他:
“你就不觉得这儿出现几朵蔫头耷脑的花很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
“我还以为你的脑子都挂在机车上还在盘山公路飞奔呢,”
江休恨铁不成钢恨子不成才地瞥他一眼,又对常缙说,“顾哥说这是他助人为乐的回礼,你觉得可信度高吗?”
“高吧,”
常缙挑眉道,“我看着他助人为乐的。”
“啊?那哥你不就是第一目击证人?赶快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是不是顾哥帮人捡钱包然后抬头看见人家的脸就一见钟情了?”
“啊——那确实……不清楚,毕竟他不承认。”
常缙意味深长说。
一时间,三个人都把视线集中在顾行则身上。
对方面不改色,举起的酒杯口碰上薄唇,清亮的浅棕色液体滑入口腔。
喉结上下滑动,吞咽过后,被酒润过的磁性嗓音平平道:“酒也堵不住嘴?”
江休抬手假装在嘴上拉过拉链,表示自己可以闭嘴。
男人嘛,谁还没点不可言说的艳遇了,都懂。
后面的时间,没了八卦可聊,就算大家心里都痒痒,话题也只能集中在正经事上。
常缙提起周氏想在国外拦截顾家珠宝线的事。
“这是要第二次打擂台了?周京墨今天才开了珠宝鉴赏会,请了很多珠宝行业的人,估计谈成了一些事情,据说棠家就比较积极地接洽了周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