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碰触到不可言状之物,顾昙顿时紧张。
“想走?”
萧暄靠过来,唇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她,嗓音沙哑好像砂砾般磨着她的耳垂。
顾昙吓了一跳,“没……没有。多谢殿下帮我上药。最近胖了些,怕压着殿下。”
她解释道,甚至不惜污蔑自己胖几斤,只盼着萧暄大慈悲放开她。
“哦?”
萧暄笑了笑,“那孤让你换个位置躺着。”
说着,人已经倒了下去,不止如此,他竟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殿下……”
顾昙磕磕巴巴的叫起来。
他不语,只是一语不,低头埋脸在她颈下。
抽风的男人,变态的男人,顾昙心里慌慌张张的,怎么不按牌面出牌呢?
她立即道:“殿下你莫这样,我的脸颊有些痛。”
她忍不住喊起痛来。
萧暄终于松开牙齿,抬头去望做蹙眉痛苦状的人。
口中不紧不慢地:“孤不是如你的意,让你换个位置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孤怎样?”
顾昙一楞。
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她恼羞成怒,真想以脚将他踹翻,又不敢,怕惹恼了他。
只能将他轻轻地推了推,“脸颊是真的痛。庆阳郡主身边跟着的都是武婢,就连护卫他们的侍卫,应该也是军营里出来的吧。”
她想转个话题,奈何萧暄根本不接茬,懒洋洋地用手臂撑着上身,该离开的地方却不离开。
充分让顾昙感受他的形状。
双目盯着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那纤细的脖颈上已是留了几个蝶印似的红痕。
他喉结暗动,“孤今夜去你那儿。”
从前顾及着她这儿,顾及她那儿,从青松观后就再也没有近过她的身。
今日总算不用了。
他慢慢放开她。
忽然这时,马车停了下来,接着是踢踏的跑路之声,那声音很近,没等顾昙反应过来,就见车门硬是被人掀开,紧接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露出来。
“殿下……奴婢……”
这一切生的太快,顾昙整个人还被压在萧暄的身下,髻散乱,衣裳被他刚刚弄的凌乱。
听到声音,两人都望了过去。
三人对视。
青痕面色刷白。
顾昙则是狠狠地一把将萧暄掀开,飞快地起身。
“砰”
的一声,萧暄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开,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一旁,头狠狠地撞到车厢壁上,出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