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荣享存着私心放他不走,实在是见了他和清远日益亲热的模样,不忍打断,对于宫里其他的侍人,赵青阳仍是端着高傲的性子,爱理不理,只有清远,他会耐着性子听他的唠叨,虽然说话时面色有些不自在,但是态度上却是着实温和了不少。
看得出,他正在努力的接受清远。
回去的时候,清远一直送到了城门口,临走时,不忘嘘寒问暖让他注意身体,一副老妈子的模样,赵青阳见状微微一笑,上了马。
肉麻的话,他说不出,唯有心底真诚的祝愿,望他的这个弟弟……万事平安。还有,享儿,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记得我,牢牢的记得我……不能忘记。
自赵青阳到了大辽后,荣享几乎每日都会收到安插在他身边暗卫的传信,这个安排……不是不信任他,不过是多长了个心眼,人……都是会变的,现在多个准备也好过日后的无措。
信上写的大多是他平日的活动,自从他归顺大华后,质疑声不绝于耳,对于那些人,他杀一儆百,毫不手软。这其中……有他的目的,他需要培植自己的心腹,至于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告老还乡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当然,荣享都明白,所以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她并未阻止。现在他是大辽的帝王,他有这个权利。
晚膳过后,荣享顺便就留在了余雅的凤阁,准备就寝。
说来几个侍人中,她最常跑的还是这里,似乎是习惯了,这里有种氛围,很安宁,可以让她瞬间平静下来,一扫心中郁气。或许这是余雅独一无二吸引人的地方,而荣享对于他,确是偏爱了。
一阵翻云覆雨后,荣享搂着他,轻声说话。
“雅儿,等过完年开春的时候,朕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余雅挪了挪身子,靠在她的肩头,应了一声:“那敢情好,然弟他们一直有和臣妾提过外面的风光,现在既然皇上提了,可不能反悔……”
“对了,然弟他们呢,要不要一起去?”
还没等荣享回话,余雅突然问道。
荣享一怔,顿时焉了。
这事得问清楚,带谁不带谁是个技术活,稍有偏差,反而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每个人都是醋坛子……要是只带雅儿一人,下面……怕是要造反,若是全带了,还不如待在宫里不出去,所以,得容她好好想一想……
余雅见状不由掩嘴轻笑出声:“皇上,臣妾不逼你,等你想好了,再和臣妾好好说说……”
这话上,多少带了点戏谑。
荣享抽了抽眼角,蒙头就吻上他的双唇,辗转舔砥,长驱直入。
余雅仰起头,有点喘不过气来。
渐渐的,两人环抱在一起,余雅趁着她双唇离开的片刻间隙,赶紧喘了口气,紧接着就被荣享突如的挑逗引得呻吟出声,面色酡红。
“皇上,别……”
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躲避荣享入侵的五指。
“雅儿,都老夫老妻你还害什么羞?”
荣享忍不住调笑道。
这……倒是实话,可惜太白露,不适合余雅羞涩的个性。
所以,余雅闻言后眼眸含嗔,朝她瞪了过去。
荣享见状心中一动,干脆俯在了身子,一下子钻进了棉被中。
“皇……皇上,不……不可……”
余雅顿时慌了神,一波一波的快感犹如暴风雨般侵袭他的感官,身子不停的战栗。
“雅儿,你快把朕抓成秃子了……”
荣享嘴里含着他那玩意,只觉头皮发麻。
“皇……皇上,快……快放开……”
余雅说得断断续续,一会放开手,一会就情不自禁的扯着身下之人的头发,到了最后,他咽呜着说着自己也听不懂的叫声,迎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