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蒙向你伸开手,为了缓解你的情绪他唇角浅浅地扬起:“桑灼,我们回家了。”
你咬着唇,缓缓擡起眼帘,奥斯蒙的神情越发和缓,你心里踏实了些,慢慢爬向了他。
其余的男人们注视着这一幕,娇嫩的花朵真的要插入枪口了,他们却无法阻拦。
你的手搭上了奥斯蒙的臂膀,他牢牢地抱住了你,明明只是分离了一个白日,却仿佛历经了许多风雨。
亚尔弗的指尖微微擡起,想要捉住你,最後却只是一点一点收回了手指。
奥斯蒙抱着你离开了房间,你与他的影缠绵在一起,很快便杳无踪迹。
卧室内没有了焦点,柏宜斯走到开关处,擡手便打开了最亮的灯,那朦胧而浪漫的氛围乍然碎裂。
克莱斐尔不适地闭了下眼,半晌才缓缓睁开。这灯简直媲美手术室里的无影灯,每个人微妙的神情一目了然。
柏宜斯率先讨伐道:“二哥,你的嘴自己洗不干净,我可以帮你洗洗。”
亚尔弗优雅地倒在床上,一边抚摸床的皱褶,探寻你的气息,一边讥讽道:“我和桑灼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她若嫌弃,可以自己上。”
亚尔弗说到这,故意抚上自己的唇瓣,微笑着:“啊,毕竟桑灼的口腔,真的清甜又温暖,她若是探出唇舌帮忙,我绝对不会反抗。”
“二哥!”
阿尔文微恼道,“你真的太过分了。”
“你一个桑灼手都没牵过的,嫉妒?”
亚尔弗笑得悠然,“我啊,不仅牵过,吻过,还咬过呢。你不知道,她有多麽害羞,又怕得不敢躲。”
“亚尔弗!”
亚度尼斯擡眸看他,“你行事真是越发放肆,毫无顾忌,跟街头的流氓别无二致。”
“装什麽啊,”
亚尔弗冷笑道,“你俩把桑灼抱这里,还有脸批判我?偷偷摸摸藏人,怎麽,想着两男侍一女先斩後奏?”
“亚尔弗,”
柏宜斯靠在墙上,慢条斯理道,“我的床好睡吗,一副发。情样。”
“啊,”
亚尔弗不以为耻反而越发兴奋,“你提醒了我。”
他扯住你躺过的床单,攥住你盖过的被子,往不可描述之处靠近。
柏宜斯忍无可忍,随手拿过一旁的手术刀,向亚尔弗逼近。
亚度尼斯也非常无语,但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
“够了,”
亚度尼斯挡在了两人中间,“三哥你冷静一下,还有二哥,你今晚确实太过分了。不管你怎麽闹,也不能在桑灼面前说荤话,无耻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