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教头连忙接过自己茶杯,拎起茶壶,又要给高守锦倒上。
“你自己来。”
高守锦摆手道。
韦教头就站着满满倒了茶,一口喝干,又倒了一杯,喝了大半杯。
这才坐下,喘了口气,将事情来龙去脉仔细叙说了一番。
当然,按照余伯的要求,关于路上被围追堵截的事,暂时没说。
听得高守锦是一阵皱眉,一阵展颜。
说了一通后,韦教头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又拎起茶壶倒了一杯。
高守锦知到韦教头已经说完,悠悠叹道:“好。真是颇费周折。幸亏是余伯亲自去的。”
随即又问道:“余伯只说再待两天?可说要还有啥安排的?”
“没有细说。只叫我回来报信。”
“那好!韦教头,你先去洗个澡,我吩咐厨房再给你整些酒菜,好好喝几杯,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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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武在韦教头房间内,陪着一起稍微喝了两杯酒,就及时收住,开始吃饭:“韦老弟,我就不陪你了,余伯也不在,我晚上还要看着点院子。你自己再好好喝几杯,今晚好好歇息。这几天应该很是劳累的。”
“那好,我是有点累。事情没着落时,是心里着急。一着落了,又急着回来。好在,这下可以放心了。要命了,我还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韦教头说着看了看门外,低声道:“余老推断,很有可能,咱高家出了内鬼,提醒我俩注意,暂时还不能和高公子说,等他回来再一起商量。”
“好的。”
刘太武神情顿时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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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高家大堂内。
“高公子,昨晚上,四周那些暗暗盯着我们的人好像撤了”
。刘太武对坐在主位的高守锦道。
“果然,也该如此了。按照余伯和珍集轩谈定的条件,玉佩即将拍卖的消息散出去后,那些有所图谋的人,似乎就不会在这里打歪主意了”
。高守锦微微一叹道。
“基本上,暂时是没有直接麻烦了。”
高守锦点点头,随即又神情忧郁地道:“哎!虽说我高家或许会失去一个机缘,但至少是避免了一场难以逆料的灾祸。相信家父回来,也不会怪罪于我吧!”
“应该不会。按照徐家主的意思,尊翁离家前已经说过,家中大事你可以完全做主。当然,徐家主也可以参详。应该说这玉佩之事,在当前局势下,如此解决,应当算是相当圆满了。”
正说着,王东蟾大步走了过来。
三人一番见礼后,刘太武估计两人有话要说,借故有事安排,就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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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带着暖意的阳光,透过树丛在院子里的地面上,投射着亮亮的斑斑点点。
坐在石桌前的徐兢,一时看看面前的《脉理通注》,一时若有所思地看着天空。
突然,小院门被推开,一个丫环抬头看见了石桌边的徐兢,喊道:“二少爷,二少爷。”
徐兢皱眉问道:“什么事?”
他已经提醒过没有特殊事不得打扰自己。
“大少爷请你现在去大堂。“那丫环道。
“可有说什么事?”
徐兢站起身问道。
“是王探花来了。”
丫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