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要接收张政温柔的信息,曾玲自认为她是难以承受的。
“我得了癌症不愿治疗,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死掉?”
张政的手用了些力道,曾玲便知道,她说的话是对的。抬眸对上难得深情一次的张政,曾玲也总算明白,他爱人的方式便是欺负和占有。
“这样的你,是真的你么?”
曾玲喃喃问着,好看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
张政愣愣地松开手,他好,她如此;他坏,她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