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雨淅淅沥沥。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紧,窗外氛围灯的微光投进来,鹿霖郁脸上的表情,她看得真真切切。
她的头发已经散开,湿漉漉的头发从沙发的皮垫垂落,尾端发丝滴落着水珠,而自己的脸再次陷进温热的手掌里。
“你要,干什么?”
宋琬瓷噎住了呼吸,直勾勾地仰望着在她身上流露着深情神色的女人。
下一秒,脸颊传来冰凉的唇温,鹿霖郁目光柔情:“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次与你见面的样子,但我没有敢这样想过。”
“宋琬瓷,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见她无动于衷,鹿霖郁心头悸痛好几分钟,眼眶里发烫,涟漪泛泛。
“不要哭,我在呢。”
不知不觉,宋琬瓷朝她贴过来,两人相拥在一起。
应如梦境里那样,她轻轻地拍了拍鹿霖郁的后背,声音下意识放柔了许多:“不哭了好不好,我在,我在呢”
听到这样的安慰,鹿霖郁绷不住所有情绪,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幼鹿,哭着哀求森林不要再抛弃自己,那么无助委屈的眼神就这样紧紧凝视了宋琬瓷。
像在寻求更多的安慰。
如此渴望。
两人陷入短暂的无言,过了五分钟,宋琬瓷忽得抬着手臂,指尖碰到了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夜已很深了,冷冷的风夹着雨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玻璃上。
整个客厅里的温度显著升高了。
鹿霖郁深情款款地与她对视着,再次俯下身子,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宋琬瓷的鼻尖、嘴唇,脖子,小心翼翼地扯下她的肩带,温柔地吻了吻下面的人光滑细腻的肌肤。
吻每落一处,仿佛都是在对浓密的森林的探索。
她的吻像山涧溪水,涓涓细流到黑色的无人区,遗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宋琬瓷仰了头,眼眶顷刻湿了,弱弱地喘息:“妈的,鹿霖郁,你想玩死我?”
“你是我的,不准许,不准许你嫁给其他人。”
鹿霖郁稍微用力地抓住了她细而瘦的手腕,她的唇触了触宋琬瓷的脖颈。
好疼好
“你妈的鹿霖郁,别咬那里”
宋琬瓷突然害怕起来,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觉得此时局势对自己很不利,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定然是接不住了。
可是,她又很享受这久违的酥麻,舒爽的感觉,恨不得就这样死在鹿霖郁的手上。
又或者哭求她能够给自己更多这种刺激神经的酥麻感。
“你和缪醒真的要结婚吗?”
鹿霖郁摸了摸她的唇,忽而问了她这个问题。
“鹿霖郁,你妈智障?还是没带脑子?”
可能是酒意尚未退去,宋琬瓷意识不算特别清醒,她稍稍带了点力度,咬了一口她的手臂,见血。
鹿霖郁吃痛地嘶了一声:“可是你退出娱乐圈,不就是因为”
“你妈的到底搞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知道。”
她顿时被她的话震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