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令月吓得坐起身子,往墙角上靠。
何山不再废话,上前一把拽住李令月的后衣襟,将她整个人像小鸡一样给拧了起来。
“喂,放我下来,你这大狗熊!”
李令月好一通厮打,但她这般小体格,岂能撼动高大威猛的大叔。
“小丫头片子,跟老子尥蹶子是吧,老子还不信了,今天偏要送你出去!”
何山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拧着李令月就要强行给她‘自由’。
李令月欲哭无泪,这夯货到底是‘二’啊还是‘勇’,哪有这样强加意志给别人的。
她当然明白这个狗熊大叔是在救她,可偏偏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被救”
。
她得在牢房里等着李治,不然这戏就没法演下去。
要不要暴露身份说出自己的计划?
可万一这狗熊大叔是敌人派来试探她的怎么办?
李令月犹豫不决!
眼瞅着就要走到监牢门口,她快整理说辞,对何山讨饶道:
“大叔,实话告诉你吧,只要我留在牢房里,就能扳倒周家,如果出去,那周家就再也没人敢动了!”
李令月只知道有个周记米庄,具体周家是谁?干了那些脏事儿?她哪里清楚,感觉大叔跟周家有仇,便利用这个找了个借口。
果然,何山一愣,停住了脚步。
“你要对付周家?”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先放我下来!”
“哦!”
何山下意识地一松手,李令月“唉哟”
一声,身子朝下,被摔了个狗吃屎。
“你是不是傻!!”
李令月话一出口,一只沙包大的拳头突的出现在眼前,关节咔咔作响,她立马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半柱香后,一间偏僻的牢房里,李令月与何山相对而坐。
前者滔滔不绝,后者云山雾罩。
李令月一边胡侃,一边端起茶水,就着大叔的蚕豆充饥。
等吃完最后一颗蚕豆,她摸了摸胀气的小腹,舒爽地打了一个饱嗝:
“大叔,我说了这么多,现在你都明白了吧!”
“明白个屁!”
何山把茶壶重重的一顿:“少给老子扯东扯西,老子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用啥方法对付周家?”
“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
李令月惊讶地朝对方投去一个白痴的眼神,余光瞥见对方拳头紧握,暗呼不妙,立马踩住刹车,不能把这夯货给惹急眼了。
她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其实吧,我的方法非常简单,总结起来,无外乎两个字!”
“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