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推开他,这次没再受到阻碍,从床上下来。
他记得睡觉时没吹头,可起来之后并不毛躁,知道是席必思帮他吹了,但又被亲了,不太想感谢,干脆没说话,沉默地在家居服外面套上睡衣。
席必思问:“梦到什么了?”
他不动手动脚时声音尤其平和,谢松亭顿了顿,还是说了。
“梦到了一只巨大的……蚕。”
“蚕?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就……”
谢松亭想了想,概括道,“就胖胖的,很可爱。在我梦里吐丝,把吐的丝给我了。”
见席必思不回话,他问:“怎么了。”
“就是觉得神奇,”
席必思说,“怎么突然梦到蚕了?”
“谁知道,和我说有人拜托她她才来的。”
“和你说是谁了吗?”
“没。”
一提到这,谢松亭不再言语。
明明是个梦,他却下意识以为帮他的人是席必思。
他很快说:“梦而已。”
席必思:“嗯,蛋羹吃吗?今天简单做点,起晚了。”
“好。”
席必思去厨房做饭。
谢松亭则把猫喂饱,检查一下贝斯的情况,摸摸泡泡,接着去沙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剪视频。
这破电脑他刚上大学时买的,工作了十年,剪到一半就没电了,还很卡。
他懒得拿插线板,干脆把电脑在沙上一放。
席必思端碗过来,放下吃的就要坐下。
“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