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
这个词让季宴川非常不喜欢。
他抬头,看向了盛鸢。
盛鸢离得很近,近到季宴川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眸子清醒了一些,也犀利了一些。
他伸手,扣住了盛鸢的手腕。
盛鸢没站稳,直接栽倒在季宴川的怀里。
她贴上了季宴川滚烫的胸膛,听到了季宴川沉稳的心跳声。
以前,她不是没有做梦幻想过这样的场景。
但是,一切都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