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优成了植物人?!”
贺覃一回家,就见四处旅游的父母笑眯眯的坐在那丽嘉里,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更是眼睛都眯的看不到了。
当他们问起姜礼礼的去向时,贺覃将全部的事情和盘托出。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句话。
苏父没想到,他最喜欢的儿媳妇,在他不在的时候,竟然受了这么大委屈。
当即一拐杖狠狠砸在了贺覃身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苏母赶紧拦在贺覃面前,喊道:“老头子你这是干什么,等孩子把话说清楚再动手也不迟啊!”
姜礼礼对二老来说,不仅仅是儿媳妇那么简单,她是故人之女,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小辈,说是半个女儿也不过分。
但对于苏母来说,姜礼礼重要,贺覃也同样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护着的还是要护着。
贺覃伸手按住母亲的肩膀,低声道:“妈,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苏母顿了顿,不等自家丈夫说话,转身利落的给了贺覃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客厅都陷入寂静。
苏母指着他,手指都在颤抖:“你从前多混账多玩世不恭我都无所谓,可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贺覃,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我的错。”
贺覃只能这样说。
他看着激动的二老,轻声道:“你们别气坏了身子,姜礼礼被他的叔叔接了回去,那边的条件要比外面好得多,会有机会醒过来的。”
“夏家都成了过去式,清优哪里来的叔叔!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
苏父跺着拐杖吼道。
“对方自称夏定,是清优的叔叔,他的身份,爸您知道的。”
苏父皱着眉使劲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夏定?”
苏母却不管那么多,她坐下来,脸上怒意不减:“贺覃,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这些年我和你爸爸离开之后,所有的事情,你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其实两年半以前,苏母就看出来,自家儿子对媳妇似乎有点不对劲,当初她还特意提点了几句,没想到贺覃答应的好好的,转头竟然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姜礼礼曾经多喜欢他,后来便有多绝望。
她一手带大的儿子,怎么变成了这么个薄情寡义的东西!
顶着苏父苏母吃人的视线,贺覃缓缓开口,除了何婵有孩子这件事,都交代的事无巨细。
绝望,自杀。
这样的字眼,怎么跟姜礼礼扯上了关系?
苏父站起身,对贺覃说道:“现在,立马跟我去夏家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