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莲将自己打扮成落魄,受了虐待的模样,都想好怎么勾起男人的同情心了。
结果一来就看见齐书礼在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而且这两个人都像是提前约好了的默契地扭头朝自己看,她如何能不生气。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生思考的生物,她不过才离开一会,就已经有了新欢!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趁早留下来。
将齐书礼视为所有物的何白莲并没有意识到他从来都不属于谁。
别管心中怎么恼火,何白莲见齐书礼望过来时,连忙将阴沉的脸色收起来,换上一副温婉大方的模样,眉眼含情地遥遥和他对视。
她向来聪明,知道男人不喜欢胡搅蛮缠的女人,靠着这招哪怕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父亲身前都对她怜爱几分。
果然,齐书礼发现站在不远处一脸可怜相的何白莲正打算开口叫对方过来。
同时严轻灵也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何白莲的小动作后,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她拿起手中的棋子轻轻地在齐书礼的衣袖上划了两下,提醒道:“大公子,到你落子了。”
侯夫人叫她对上何白莲的时候不能急,急了就输了,严轻灵一直在心中谨记着。
提起下棋,齐书礼的注意力又被拉回来,拿起一颗黑子,思考着下一步落子的地方。
然而,严轻灵这白子的位置故意下的刁钻让人好一阵思考。
人在思考时总会不自觉忘记时间,严轻灵也没打算打
扰他,而且还安安静静坐在石椅上慢慢等。
她目光若有若无地瞄过一直站着的何白莲。
何白莲本来满怀欣喜等着男人喊自己过去,结果突然变成自己被晾到了一边,她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嘴角的笑容都垮下来,咬紧牙关暗骂道:这个贱女人!
何白莲又耐心等了几秒见齐书礼还不抬头,只能扯着笑主动走过去问道:“大公子和轻灵姑娘这是在做什么呢?”
,她再不上前嘴角的米粒都要掉了。
齐书礼正在斟酌吞噬白子的办法,突然被人打断平常儒雅的脸上都带上几分烦躁,眉峰高高蹙起,见来人是何白莲到底没说什么,但也失去了回答对方的欲望,接着垂头观棋。
这次,见何白莲被冷落,严轻灵好心开口道:“我和大公子在下棋,白莲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下棋吧?”
何白莲当然知道下棋是什么,她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和齐书礼搭话而已。
她都主靠过来了,却见男人依旧不搭理自己,心里生气,声音也大了几分道:“当然知道,不就是下棋吗。”
,她学哪些技艺榜身时也涉及过,应该不会很难才对,如果这样能有和齐书礼相处的时间可就太值了。
严轻灵像是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一样主动提议道:“那就由白莲与大公子进行对弈吧,听你的语气应当是对下棋掌握得很熟练了。
听见何白莲也得懂下棋,齐书礼抬
起头来,打探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好奇地问道:“白莲,也懂下棋?”
见齐书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何白莲连忙回答道:“只是略知一二,算不上熟练。”
,她话都放出去了,没办法收回来,只能硬着头皮上。
严轻灵果断站起身让给何白莲,这书呆子下一步棋要半天,她都等得不耐烦了,竟然对方想要那这份福气就送她了。
何白莲有些拘谨地坐在石桌上,将下巴抬高微微上仰对着齐书礼,力求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脸上粘着的干瘪饭粒,她要让那个老不死的管事嬷嬷付出代价。
当她看见齐书礼突然下沉的脸色,以为这事成了的时候。
就听见,齐书礼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丝丝不耐,“到你了。”
什么到我了?何白莲满心想着向管事嬷嬷复仇,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齐书礼再次催促道:“白莲,到你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