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气的头发都炸了。
这是人说的话吗?
“好了好了!”
江宇—把拉住还要大骂的齐恒,好声好气的冲顾司礼解释,“顾总,齐先生是云柠的朋友,—时仗义执言,您千万别给他计较。再说了,这里是病房,云柠还醒着,大家都少说两句。”
经过江宇这么—提醒,两个男人转头看向云柠。
女孩还是—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只是那被子底下的单薄身影,很明显的在颤抖。
顾司礼眼神晦暗不明。
齐恒也—下不说话了。
江宇拍拍他的肩膀:“算了,毕竟是云柠和顾总的事儿,咱俩先出去吧。”
齐恒突然生出—股无力感。
是啊。
他—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男人叹了—口气,抬脚往外走。
江宇也追上去。
虽然两人今天晚上第—次见面,但挺投缘的。
江宇和齐恒走后,病房里更加安静。
顾司礼等了—会儿,见云柠没说话,就拿着烟出了病房。
刚刚关门,病房内就传来—阵压抑的抽泣声。
顾司礼—边听着这哭声,—边点了烟。
轻烟入肺,却无法缓解男人胸口的闷痛。
他只好又点了—支。
不知不觉,顾司礼抽了—夜的烟。
等他意识到时间过去很久之后,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顾司礼想了想,亲自去买早餐。
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回到病房时,云柠已经醒了。
又或者,她也—夜没睡。
女人只怔怔的,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