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江佑来之前就早早地做好了,也是十斤多两斤的量。
等江佑来的这段时间,江芝顺手做了几个饼子,切开,往里面加了点剔下来的鸡肉,又剁碎了青椒,再浇了点汤汁,拿油纸包了两层。
出去递给江佑的时候,江佑看都没看,反手就把一个生了锈的小铁盒塞她手里。
“一块六一斤卖的,带粮票。你拿着放好。”
江芝虽估摸着能卖出去,但也没想到能卖的这么好。
但也没时间能耽误,只简言托江佑抽时间来一趟,顺便再捎几根棒骨和两斤肉。
江佑惊了下,瞪圆了眼,气急:“败家!”
真真跟他娘一个德行,都是受不了屈的祖宗。
江佑走在半路山还在愤愤,气的肚子都疼了,掏出江芝塞给他的饼,拿出来一看,还冒着热气,里面夹得还有肉,看着还像鸡肉。
“!!!”
江佑都快被气笑了,他妹子这生了场病,怎么还顿顿吃上精细粮食了?
在家,也没见她这么贪嘴。看来嫁出去了,虽没喊过苦,但到了还是受了屈。
江佑又有开始心疼妹妹和小外甥女。
昨天的事,江芝没让江华多嘴。江佑还不知道这鸡是哪儿来的,只希望别是他妹子再被人哄着杀了婆家的母鸡。毕竟,他乖乖巧巧的小糯宝还指着见儿天的鸡蛋养着身子呢。
江佑格外忧伤地叹口气,饼子拿出来看看,闻了闻味道,也没吃。又裹了层纸,放在贴身的衣服里捂着,拿着去了公社。
按例收完货,江佑又熟稔地跟二肖收奶粉、肉和骨头。
早起,二肖从江佑这吃了个热乎的带肉饼子,算是蹭了江佑两顿早饭。投桃报李,给江佑拿货都走的内部价,骨头都没收钱,送了大半袋子。
毕竟,像这种大棒骨头,都是老师傅剔的干干净净,一点儿肉都没有,剔完就丢一旁。拿出来做人情,二肖都觉得有点磕碜。
江佑倒不介意,小时候,他娘没少给他们弟兄几个煮骨头汤。不仅不介意,而且还颇有技巧地捧了二肖几句。
二肖脸都有点红,更觉自己不够义气。到最后,江佑走的时候,二肖又饶了他两斤猪下水。
江佑面上不显,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两天早饭给的值。
走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哄二肖:“兄弟,你放心,等我明儿来的时候,还给你捎早饭。”
二肖回味着这两天有滋有味的早饭,热腾腾的味道暖着肠胃,任由江佑拍他肩膀,还给他又往筐里抓了几把糖。
“好说,好说。”
江佑眼睛笑得眼睛眯起,心里慢慢有了成算。
蓝色棉布
下午,江芝在屋里拿着剪刀比划前些天买回来的蓝色棉布,打算先给在外工作的邝深做件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