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玩的差不多了,肖尘便用手指用力捏着肖逸清的脸颊,将他的唇齿强行开启,从鸡蛋般混圆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将肉茎插入了肖逸清的口中。成熟粗长的阳根把唇口撑的满满的,胯下男人漂亮的脸都变了形丑态毕露,却在肖尘眼中更显诱人淫魅。初次尝试被人含着就是高热的温度,肖尘舒坦的浑身一个激灵,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讨好了几十年都换不来一点真心的小叔叔。
“你恨我厌我又能怎么样呢?嗯?你还不是只能躺在地上含着我的命根子任我玩。我早晚让你跪在地上主动张开嘴吃进去。”
肖尘凶狠的瞪着含着自己肉棒的男人,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在昏迷中不甘愿的模样,用手掌羞辱的轻轻扇着他被自己鸡巴捅的变了形的面颊,用舌尖舔过尖尖的犬齿狞笑着说“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说完话,手指插入胯下人凌乱的头发,贴着头皮狠狠揪住,就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一下一下耸动着腰身往对方紧窄的喉咙内深顶着,耳中是男人痛苦窒息的干呕干咳声,和不断分泌出的口水被阳具无情插拔间捣弄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肖尘仰起头闭上眼睛,刚才梦中的那些画面在反复上演,脑中纷乱,心中憋闷,那袭白衣翩飞的景象伴随了呜咽的干呕声音在他脑中混杂。他皱紧了眉不再低头去看那人痛苦的脸,关闭了听觉,把一切都交给本能快感和欲望,这场潦草粗暴的情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肖尘脑海中的那抹背影在纷飞的雪沫中转身,在露出那张绝世容颜时,一切都化作一片白光,小腹中激麻的快感迸发,他紧紧抓着手中的青丝,像是占有欲在作祟,他标记猎物一样使劲顶在最深处严丝合缝的堵住男人的口唇,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去,感受到喉咙被迫收缩吞咽才放松了力气缓缓抽出。他低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更狼狈了的男人,脸上已经被憋的青紫,太阳穴的青筋都凸起着,侧过头去大张着嘴一边咳嗦着一边拼命喘息,一缕白液顺着嘴角滑下,被肖尘用手指拦截,重新抹回了肖逸清红肿发紫的口唇中。
魔宫里的人都私下里在流传,魔尊殿内养着一个宠奴,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见过那人的样子,也就只有几个长期在寝殿侍奉的宫女和侍从因为需要打扫和换洗殿内物品,得以见过几次。
据说是个美到惊心动魄的人类,也有人说是这次被俘后喂了不死草的仙人,还有人说是从血魔手里抢来的美奴,说什么的都有。但是至于魔尊殿下究竟宠爱不宠爱这个奴隶,却又众口不一。
说不受宠吧,魔尊把人放在自己的寝殿里,日日享用,从来也不见召唤别的美人和奴隶。可是说宠爱吧,那没日没夜从殿内传出来的凄厉惨叫和怒骂哭泣,还有宫女们进去打扫时地上斑斑的血迹,随处散乱着的各种可怕刑具,怎么看也不像宠爱的样子。
如是就有些新的传言流出,说新任魔尊生性残暴,杀虐无度,寝殿当做刑房夜夜以处置虐杀叛徒和奴隶为乐。
“他们说我杀虐无度,就喜欢在寝殿里私设刑堂审犯人,还虐杀叛徒。一个个变得更怕我,却又更加崇敬我,小叔叔,你不觉得这些魔族很有趣吗?”
肖尘单手撑在梳妆案台上,另一只手撩起肖逸清一缕乌黑的发丝把玩着。而肖逸清则面无表情的对镜而坐,任由旁边的一个魔族宫女为自己描眉画眼,那朱红色的唇膏,被涂抹明艳色泽的眼尾,和额间描画的凤羽,如何来看也都是个艳丽的女子妆扮,哪里还看得出仙家男子的模样。
但是肖逸清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过又是这野种拿来羞辱他的新游戏罢了,比起前些日子里生不如死的那些折磨,这些不疼不痒的羞辱算得上什么。
他答应了肖尘的要求,这也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而事实证明他的选择也为他带来了些好处,比如肖尘在那之后就没有再过分的虐待过他,而是让他顺利的熬过了天魔毒彻底消失的最后几天。甚至允许每日让宫女为他端来一碗放了枸杞红枣和冰糖熬的甜粥,肖逸清喜甜而且确实太饿了,以至于每次喝完都有些意犹未尽。
本来吃不饱这件事就够让肖逸清烦躁了,而肖尘常常就喜欢坐在旁边看着他进食,这让他更是烦不胜烦,可是却也得忍着不能发作。几次下来,他发现,或许肖尘就是喜欢看他这种吃不饱饭,烦的不行又不敢发作的憋屈样子。
如今表面平静的安稳日子里,只有一件事是最让肖逸清难受的。
那就是他如果进食,就需要排泄。尽管肖尘只给他吃流食,所以次数并不多,但哪怕一次,也足够让他难堪了,他已经上百年没有这种需要了,对于仙魔妖这种修行者来说,他们根本无需进食,偶尔饮酒饮水或是少食一些也可以通过术法化解。可是肖逸清已经完全没有了修为仙法,他只能像个凡人一样,排出去。
记得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的言语,用温情柔软相拥,他就会震裂坚硬强撑的外壳,甘愿放下一切重新臣服。
“你爱我吗?”
他悲悯着自己,再次露出柔软的肚皮乞求怜爱。“告诉我,别再骗我,你爱我吗?”
肖逸清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盈着水汽,他们已经赤裸相拥,身下最娇软的地方被火热抵住磨蹭着撩拨,是那么难耐,被淫药折磨过得身体无论对痛还是快感都食髓知味,麻痒从内而外,流窜过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倾慕的男人,这是在世上唯一曾爱惜过保护过自己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深的悔痛,没了他,再没人护着自己,疼惜自己了。
也许,还曾经有过的吧
【小叔叔,等我以后长大变的好厉害好厉害,换我保护你!】
那被水雾遮蔽的瞳孔随着远久记忆里幼稚童音而轻轻抖动着,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说不清这一瞬间的悸动和心痛代表着什么,只能尽快的忽略过去,慌张的伸出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上了身上男人的脖子。
“爱你的,爱你的,一直都只爱你的”
肖尘猛的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心仿佛失了重,只有抓紧了怀里的人才踏实,然后与之一起跌入五彩斑斓的花海中,在纷飞的花瓣中,他的声音在颤抖,低低沉下腰将已经硬热的性器往潮湿柔软的花蕊中推进“我也”
然而话还未出口,肖逸清带着蜜一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却变成了暴风雨中的一记炸雷,把刚刚才组建起来的花园,炸了个粉碎。
“快给我吧,逸天哥哥”
深夜,魔宫西北角的密道外一阵疾风而至,卷着浓厚的黑色魔雾霎时之间便落在了密道的入口,魔雾触地炸开裹着滔天的怒火,距离不远的两名魔族守卫在强劲的威压震慑下,瞬间四肢发软的跪在了地上,丧失了抵御能力。
“魔”
当他们看清从黑雾中走出来的阴沉男人时,被对方天魔的姿态所震惊,一个个如同被捏住了喉咙的猎物,本能恐惧的往后退缩。
好在愤怒的男人视他们如无物,即刻间再次化作黑雾直接冲入了密道之中。
石门被轰然震开,巨大的声响惊起屋内正打坐的白衣男子,可还未待他反应,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像铁钳一般卡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人大力的甩在了墙上,死死的扣住。
“孽障你你发什么疯!咳咳”
白衣男人被袭毫无防备,喉咙一甜呕出一口鲜血,染在了胸口的洁白衣领上。
“齐途,你不要逼我再用探心术,你撑不住几次。你老实告诉我,肖逸清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肖尘的眼睛赤红,红色的瞳仁里就像燃着一团火,眼白的部分满是血丝非常恐怖,太阳穴上爬着鼓起的筋络彰显着体内压抑不住的怒意。
齐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肖尘在这个时辰怎么会突然冲过来问这种问题?他情绪如此激动,是怎么发现逸清对逸天齐途艰难的转动视线,只见面前之人衣衫不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绸长衫,胸口大敞着似是寝服,几点暧昧的红印明晃晃的暴露在脖颈和胸口的位置,满身浓烈的酒气一个惊人的推测立刻在他脑中炸起。
“你你把逸清怎么了?”
齐途那慌张急切的关心样子,就像是在肖尘的熊熊怒火中又凭添了一捆柴,他五指收拢,指尖都恨不得戳进对方脖颈的皮肉里。
“这关你什么事?你关心他?你自身难保如今就是我关着的一条丧家犬,你还有闲心惦记我的宠奴?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肖尘的犬齿变得又尖又长,说话的时候在唇中若隐若现,配上他邪肆的冷笑,狰狞的令人毛骨悚然。
“畜生,呃逸清是你叔叔,你怎么敢”
齐途嘴角冒着血,眼睛发黑,艰难而愤怒的责骂着这个过去在凌云时的小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屁的叔叔!他把我当亲侄子了吗!你们联合起来想要我跟魔族一起陪葬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我叔叔!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这老东西废话的!既然你不想自己开口,就别怪我了!”
肖尘疯癫的大笑起来,然后阴森森的靠近了齐途已经被掐的发紫的脸,将黑色的烟雾从他的七窍灌了进去。
————
繁花苑的墙外有一棵桃树,桃树下有一个园艺假山,肖逸清从两岁半起就会每天都跑来桃树下,守在院外,但他还太小了爬不上去,他只能守在外面捡捡树上落在假山上的粉色花瓣,他把花瓣带回去装在瓶子里小心收起来,晚上还抱着它睡觉。可惜那里面桃花的味道很快就闻不到了,花瓣也变得枯萎腐朽,但那是母亲院子的味道,是他能离她最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