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理知识,很多女人都不清楚。
因南姿是医学生,相对了解,而靳屿川是个男人。
难道,靳屿川是为了枳枳了解的?
靳屿川捏着南姿的脸颊,细细把玩,“涉猎广泛。”
“哦。”
南姿倒是觉得靳屿川的解释,完全合理。
毕竟,靳屿川博学得她震惊的程度。
南姿算是被亲朋好友夸奖长大的优秀学生,精通两门外语,以及留学随同学学了点粤语。
等认识靳屿川后,南姿算是懂得什么叫做井底之蛙。
靳屿川精通五国语言,并且熟练得能做同声传译。他大学获得数学和物理双学位。
研究生转为经济学。
懂行的人都清楚数学和物理是多可怕的专业,他还双休修。
靳屿川是学霸中的学神。
南姿实在困乏,“我想睡了,你回去吧。”
靳屿川不太愿意起床,“再待会儿。”
南姿担心靳屿川有起了兴致,在这方面非常相信他的实力,“你在,我睡不着。”
“晚安。”
靳屿川低头亲了下南姿的额头,掀开被子起身。
但他的动作尤其慢。
慢慢地穿衣服,慢慢地往外走。
好似要等人的挽留。
南姿喊道,“靳屿川。”
靳屿川停下脚步,转过身定定地凝视南姿,眼底掠过一丝期待。
南姿装作没看见,指向浴缸,“你忘了拿手表,浴室太潮湿,容易弄坏表。”
靳屿川抿唇,语气冷硬,“知道了。”
“不过一万多的表,对于你来说,坏了也没事,你不拿也行吧。”
南姿见靳屿川带她送的手表,都戴了半个多月,都没换过。
往日,他在不同的场合,需要佩戴不同的表。
或者,她每次撞见靳屿川,恰好都戴她送的浪琴手表。
靳屿川大步走进浴室拿走表,脸上仍是冷冷的,“我走了。”
南姿打着哈欠,“嗯。”
靳屿川扭开门把时,又重复一遍,“我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