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富有薄茧的大拇指擦过她的唇,“不丑啊,至少我看着不反胃。”
这算夸人的话吗?
什么叫不反胃?
在这种时候,男人不应该昧着良心都夸上几句好话吗?
南姿有些气恼地去咬靳屿川的手。
靳屿川眸色渐幽,火苗在黑暗嗖地点亮。
。。。。。。
南姿外套已脱,里面是贴身白色针织毛衣。
在两人纠缠时,毛衣下摆往上卷起,露出一小节粉藕的腰肢。
欲露不露,最是迷人。
那个勾人样,简直能要人魂魄。
靳屿川双手托着南姿巴掌大的小脸骂了句,“小妖精。”
南姿食指勾着靳屿川领带,声音娇得能滴出水,“那你喜不喜欢?”
靳屿川羊脂白玉般的脸慢慢晕染开胭脂红。
他动了情。
那双薄凉淡漠的深眸染上世俗的欲色。
南姿看着靳屿川这种高不可攀的圣佛,为他入世俗,还是很有成就感。
靳屿川咬了南姿的鼻尖,清冷的声线渗入暗哑,“喜欢。”
南姿再克制不住,去吻靳屿川。
管谁求谁,管谁赢谁输了。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开心。
在最后时刻,靳屿川还是冷静下来,“乖乖,等回到家,有司机在呢。”
南姿的脑子骤然清醒过来。
靳屿川在床上野,很放纵。
但疯得有分寸。
虽然说商务车前后分开,隔音效果很好,但真的要做那种事。
以靳屿川的体格,以及可怕的破坏力,闹出的动静很大。
南姿咬牙克制,“好。”
靳屿川深吸气调整好情绪,抵着南姿的额头严肃道,“我不能再让你备受非议。”
“哦。”
南姿还不清楚靳屿川说出这句话的分量。
当作是男人哄女人的话。
靳屿川很有绅士风度地帮南姿整理凌乱的衣服,“看来分开的三年里,你是想我的。”
南姿咬靳屿川的下巴,阻止他再说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不准说,再说,我生气了。”
靳屿川反问,“你生气会怎样?”
南姿理所当然回道,“不陪你玩。”
靳屿川眼底闪现难得的坏坏痞气,“可我感觉到你很想和我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