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圆润纯黑的玉珠滚落下来,砸落在南姿的外套上,滚落到车底下。
南姿直接愣住了。
自从认识靳屿川,她见他换过不同的名表。
唯独,这串佛珠是每天都佩戴。
靳屿川看着空落落的左手腕,蹙起好看的剑眉,菲薄的唇抿成薄凉的一条线。
神情阴郁而冰寒。
南姿后悔太过冲动,低头去捡衣服的佛珠,
“明明我没用多大力气,可能你带太久绳子变脆。我帮你捡起来。。。。。。”
忽然,南姿的后颈处传来一股蛮力强行把她拽起来,按在车角落。
她慌忙伸手去推欺身而来的靳屿川,“你要干嘛?”
靳屿川黑眸直直地锁住南姿,出让人致命的危险气息,“你说我行为卑劣,要是不对你做点坏事,岂不是对不起骂名?”
“靳屿川,你再碰我,我就报警。”
南姿不想再任人鱼肉,由着靳屿川欺负。
靳屿川好似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好啊,正好挖出我们好过两年的事。你觉得我的影响大,还是你的影响更大?”
听得南姿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双眼含怒瞪向靳屿川。
他太无耻,太卑鄙!
恨得咬紧牙关。
靳屿川见南姿气得鼓起腮帮,顿感有趣。
他覆着薄茧的指腹,碾在她娇嫩的红唇,“你都主动找我,又何必装清高?”
一句话狠戳南姿的心。
堵得她心口难受,偏脑子格外清醒,“靳屿川,我确实想为何晓兰的弟弟求情,但不可能为他搭上自己。”
靳屿川眸底闪过老猎人的狡猾暗芒,“谁说要你搭上自己,我只要你主动吻我一次。”
南姿忍不住轻嘲,“靳屿川,你觉得可能吗?”
靳屿川恶意蹭过南姿唇角尚未完全愈合的咬痕。
疼得南姿不自在地抿唇。
靳屿川的眸色渐深,嗓音低沉,“你帮了这个18岁的男孩,也许他将来是位救死扶伤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