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赶紧将思绪扯回,再次看似不经意般地问道,“真不是从师公那里借来?是的话也没啥,过两年我就能上班。”
这孩子,还不信了。徐启光相当无语。甭说借钱,就孩子师公?老爷子的钱袋子都被老伴捏着在上,还借他?
倒借还差不多。
“行了,你就说你到底想要问什么吧?”
此话一出,徐长青见势不妙,再问下去就她这点子小心思也不敢班门弄虎是不?她赶紧摇头先喝起了粥。
不说?
她还就不信了回头从老爷子嘴里会掏不出实话。假如她爹真有东西在老爷子手上,那场梦啊,就不能权当成梦了。
“爹,你这次能在家待几天?”
徐启光正端起眼前一碗鸡蛋羹递给女儿。闻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闺女,“五天。将心思放在学习上,少寻思些有的没。”
五天?
那就行。
时间足够了。
徐长青选择性漏听了后面那句话,二话不说接过她老子递来的碗之后闷头就吃起快要凉了的鸡蛋羹。
“吃慢些。”
徐启光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打都打了,这件事就过了。少节外生枝让你大舅为难。”
“哦。”
“你娘生产之前不得给我出乱子,能不能保证?要是不行,你就跟我去单位好了,等假期结束直接回学校。”
“……”
出门
说是半个小时之后就出发,父女俩人这里说说,那里拾掇的,等各自换了一身外出衣服出门时已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爷俩一人拎着个背筐,一人斜挎着一个黄绿色的书包,落后一步的徐长青想想又倒退了两步转身拿了把锁挂在外地屋的门上。
如此一来,是个人皆知她家无人在家,全是上工了,昨天也确确实实闹贼了。至于院门,那道门就没法锁了。
不说她家院子里就有一口深十多米的水井,附近远离西面百子河的几家邻居有遇上繁忙时一早没去河边挑水就会就近来她家里打水。
就是屯子里家家户户谁家也没有大白天会锁上院门的,除去靠山脚一排如她家似的有院墙以外的人家,其他人家绝大多数还是用树条子夹杖子,或是秸秆夹杖子,如此也没有必要锁外面这一道院门。
你此举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徐启光见锁好门又细心去周围堆砌了一米多高土台的水井那里打了水预备晾晒的女儿,他还是没阻拦。
此刻他纵使说再多,也不会让这孩子心里踏实下来。家有二女,无论从哪点来说却是两个极端,一个油瓶子倒了也不扶,一个是过于上心。
徐长青忙完这边,刚放下手中提水的柳条罐,习惯性的,她又下意识地想出门之前跑去瞅一眼自家猪圈里面的两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