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啊?”
“几年前我们在外面吃饭时遇到和朋友逛街的芸俪,我还让你和她打了招呼。”
温渡大脑风暴。祁东笙这人人脉广到能和路边的狗都唠两句和这人出去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来会所的客户熟人。
那么多人,还是几年前的事,他哪能记那么多?
“我……完全忘记了。”
“嗯。”
祁东笙又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小口品茗,“江家虽不是业界龙头却也勉强算是商界巨贾,昨日的婚礼邀请名额难求,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自己能在里面当伴郎。”
温渡手上的勺子掉了。
祁东笙抬眼勾唇,脸上写满了三个大字:你好蠢。
“算了,你本来对这些事情也不关心,你替我去了倒也省我事。昨天恰巧新开的俱乐部出了些事没能过去,不然说不准你还能在宴会上看见我。”
别了哥。
想起昨天发生那些事,每一件都属于能抓出来唠一宿的程度,他已经被烦的焦头烂额,还好你没过去添乱。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这人不会再打扰他吃那难以下咽的白粥,哪知这才刚刚开始。
“过敏我知道,傅承送你去的医院。”
“脖子上的掐痕和沈悱桐,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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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一点点内个嘛qaq(抖碗)就是内个,海星(抖碗)(哭腔)
救救救救救救救救
每一个问题都非常致命,轻易拿捏三寸。仅凭此点不能完全看出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事实上,直到现在温渡也不是很了解祁东笙的势力究竟大到如何,这人总是藏的很好,滴水不漏。
奇怪的是这人却又不完全遮掩,他直白地将自己得到的信息展示出来——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不会打扰,你玩你的。
这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让人再重复说一遍,就像是不经意间听到的八卦那般,来找你再确认一下。这往往比直白的询问要更加折磨。
“你明明都知道。”
温渡放弃挣扎。
曾经他挣扎过,这种无时无刻被监视的感觉让他很难正常的生活,但他又发现,无论他做什么这人都不会管,似乎仅仅是看着。
包括,他谈了个性别为男的对象,他辞职去当保安。
祁东笙知道归知道,完全不会干涉他。
回想起来温渡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处事是不是太克制了,似乎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总想挣脱禁锢去大胆尝试一些东西,却老能遇到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半途而废。
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先放弃的。
“沈悱桐,之前和他谈过几个月恋爱,昨天分手了。脖子上的痕迹……”
温渡语塞。
那是他真倒霉。
“没关系,有很多方式可以在事件结束后让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