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燕折走過來,「怎麼了?是又沒冰了嗎?」
項聽不做聲,突然傾身湊到他面前嗅了嗅。
彈幕,
「吸溜吸溜,這是我一個女大可以看的嗎?」
「傅聞快來啊,你老婆要沒了!」
項聽皺著眉頭,他沒聞到酒味,可確實有淡淡的桃子香,這是怎麼回事?
「你的酒……」
燕折這才看向吧檯上的空杯子,以及……
大面朝天躺著的白軟糰子,那小臉紅撲撲的,這就喝醉了?
真是一杯倒~
「菜逼,」燕折笑著調侃了一聲。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把杯子收起來待會一起拿到後面清洗,」說著就把杯子收了起來。
為了防止有人把他當神經病,決定暫時讓小團崽就躺在吧檯上,反正也就自己看得見。
可事實證明,燕折太過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太過低估小團崽的鬧騰程度。
正跟項聽學著調簡單的酒呢,就聽著小傢伙在那邊嘟囔。
「嗚嗚,要抱,燕折,我的桃子酒沒有了,」那可憐唧唧的小哭音,燕折恨不得現在把人抱起來對著那胖腦袋狠嘬一口。
燕星見沒人搭理自己,又乖巧地坐起來四處張望,看一方要喊一句燕折。
關鍵是小傢伙哪面都看,偏偏身後站著燕折的地方不看。
「嗚嗚嗚,你不要我了,我就知道,我就是沒人要的小可憐,嗚嗚嗚,」
燕折感覺自己在不過去,小傢伙明天清醒過來估計還會質問他為什麼把他丟掉。
拿著一張嶄的白色擦桌布走過去,打算掩人耳目把小傢伙放到下面睡著。
這酒吧的燈閃著人不舒服,才會把酒醉的小傢伙吵醒。
可剛走過去,小團崽就飄了起來,還是往他脖頸的方向。
「好香~嗷嗚~」
「嘶~」這東西真的醉酒了嗎?咬人的時候還知道往最脆弱的腺體上咬!
項聽:「怎麼了?」
「沒事,蚊子叮了一口。」
項聽看了看他的脖頸,發現確實有紅暈,而且好像還在擴散,這迪利要麼就沒蚊子,沒想到一來,居然還是那麼厲害的。
還有……燕星的脖頸好白啊。
他們愛豆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