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崇渐知听得出来,崇逸行分明就是在暗讽他之前威胁说要将海外项目所有员工都带走的事。
“等你身体好些,我去和渐森说说,让他再给你安排个职位,虽然不比之前的一把手,但至少也比什么都不做在家躺着强吧?咱们崇家向来最顾及骨肉亲情了。”
聂筝实在没忍住,打断崇逸行:“大伯,听说表哥从国外回来是为了收拾沉香雅苑的烂摊子?”
一听见沉香雅苑,崇逸行脸都绿了。
“不是说表哥最顾及骨肉亲情吗,我怎么听说,他把沉香雅苑里你买给那对母子的公寓给砸了?那可是他亲弟弟啊,要不也一块在海外分公司安排个职位?”
“聂筝!你!”
“大伯,都是花边新闻罢了,我随便一说,你随便一听。”
崇逸行指着聂筝,又转身看向正在喂鱼的崇渐知,自知在这栋房子里,他是分毫的好处都讨不到,直接气鼓鼓地转身走了。
门摔得震天响,简先生看情况不对,不想搅和进这一摊子破事,也起身告辞。
“牙尖嘴利,跟谁学的?”
人都走光,崇渐知终于幽幽开口。
“……跟你学的。”
“再说一遍?”
聂筝以为崇渐知又生气,老老实实不再说话了。
“崇逸行家里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娄梵来家里和你闲聊……我听见了。”
“以后这种事情听听就罢了,别像今天一样说出去。”
“……哦,可你明明知道他的把柄,为什么还让他这样一直嚣张下去?”
“你搞错了。”
崇渐知摸了摸有些长了的胡茬,表情一变,又恢复了几分之前的狠厉,“这不叫把柄,只是八卦。”
而崇逸行和崇渐森真正的把柄,他已经抓到了,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你出国留学的事,崇逸行和我说了。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
“……崇逸行说什么了?”
相比于是否出国留学,聂筝显然更在意崇逸行与崇渐知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