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介绍了一番。
年长的道长叫玄阳,年轻的叫玄明,小童是玄明的弟子。
刚刚已经知晓,叫清净。
三人是明知山上金元观的道人。
老和尚法号普济,是一个修行散人,无庙。
恰巧路过此地,听闻县令母亲的怪病。
便过来看看。
几人相互行了礼之后,便不再说话。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县令才急急忙慌地从外面小跑过来。
没有寒暄,便开口:“道长,大师,请随我来。”
几人也不在意,只有清净皱了皱眉,面上有些怒意。
好似对自己师父师叔被轻慢十分不满。
苏舒几人跟着去了县令母亲的院子。
院中显得有些荒凉。
除了中间一棵一人粗的槐树,枝繁叶茂,并不见其他绿植。
还不等苏舒开口。
玄明便开口询问:“这院中怎么不见一棵花草?”
县令见此,面上带着恐惧和苦涩。
“师傅有所不知,自从母亲患了怪病之后,院中的花草便一夜之间没了生机,就算重新搬来花草,第二天依然活不成,只余下这个老槐树还屹立不倒。”
“如此古怪,为何不搬出院子?”
苏舒问。
县令神情微变,开口:“试过,只是母亲一出院门,呼吸便停止,重新回院子里,才能继续活下来。”
“唉……”
说完叹了一口气。
进入院内,不远处房门紧闭。
县令便停下了脚步,上前打开门,站到一旁。
“这里就是我母亲的房间了,可要进去瞧瞧?”
“不急,这院中似有邪祟。”
一直没有说话的玄阳挥了一下拂尘,拿出罗盘,眼睛扫视着院落。
县令和管家听了之后面色未变。
这话他们已经听过太多次了,心里早就没有什么波动了。
虽然院中花草活不了,但是进出院落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不少人过来一看,第一句便说院中有邪祟。
有没有邪祟,这一看便知。
关键是要找出这个邪祟,除了这个邪祟才是正经。
玄阳说完,并没有理会众人。
朝着元明看了一眼。
玄明点了点头,将身后背着的包袱摘下。
见此,管家招了招手,让人摆好祭台香炉。
不一会,两人便开始了做法。
苏舒让元清待在外头,自己去屋内。
身后普济也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