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苏词措去上好药又被人拉了出去。
白风誉见那人路线不对,临时拐弯进了上午走的茶馆,找了之前留着的位置继续坐着。
他坐的住可不代表苏词措坐的住。
身旁人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若是想玩就出去,不用陪着我。”
苏词措刚坐起的身子又移了回去。
“不行,说好要陪你的。”
白风誉呷了口茶:“你那大动作都快把我桌子带倒了,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真的吗?”
“真的,再不走就别走了。”
“好,那我先走了!到时候让莫将军来接你!”
他跑得快,一溜烟便没了影。
白风誉捡起被带倒的凳子继续听书。
待他听完已经快是申时了,说戏的人换了一批,茶馆的客人又陆陆续续的走了。
他站起身朝窗外看了几眼,如今正落着小雨。
出门的时候没跟谁说过自己在哪,他只好认命的走到门外。
卖伞的阿婆已经推着小车走了,周围都是收拾铺子的打手。
他将双手举在头顶跑了出去,奈何雨落太大,地面太湿滑,跑不了太快。
头顶的雨忽而在头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转过头去发现有人给他打了伞。
那人衣着华贵,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握着伞柄,低下头朝他笑。
“这位公子,想去哪,在下送你。”
白风誉摇头拒绝,他不认识这人,看着实在是打心底觉得不舒服。
那人也没强迫,将伞收回便看着人跑走了。
路程不远,白风誉跑进醉月楼便被老鸨牵走了。
身后的影子突然出现,站在那人身旁。
“主子,需要查吗?”
那人摆摆手:“醉月楼的人,好说。”
白风誉接过锦帕擦拭湿透的头发,老鸨连天的哎哟,说自己招待不周。
白风誉去了屋里找半天,自己都没几件衣服。
虽说这个季节他不太会病发,但一直穿着湿衣服也不是个事。
他询问老鸨能否给自己件衣服。
老鸨很快就把衣服拿了进来,不过样式复杂,上面还带了些金银首饰。
他穿在身上朝铜镜边看去。
一身青色薄衫,白色腰封,挂了个取不下来的铃铛,两交襟处还有银白色的坠子,走动时哗啦作响,长衫下摆更薄。
这么穿着倒是凉快,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坐在窗边看湖,路上的行人打着伞匆匆走过。
不知看了多久,老鸨在外敲门说贵客有请。
白风誉在这儿人生地不熟,根本不认识其他人。
他推开房门朝楼下望去,正是今天给他打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