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蹦跶在夜刹看来很遥远的距离瑟雷斯很快就走完了,人比人气死人,夜刹要知道兽人的度都是那么快就不会怀疑他们所说的很近,对他们来说是很近。
七套衣服两套给了闫祁还有五套带回家,瑟雷斯到家看到夜刹裹着兽皮被子呆呆的坐在那里盯着窗户。他怎么窗户都没有关,连忙关上拿了一套衣服给夜刹。夜刹没有伸手接过。“夜夜”
没有反应还是那么盯着,那里有什么,窗户都关上了。
“夜夜,你怎么了。”
不敢使劲摇晃,瑟雷斯用了他以为很轻的力道抓住夜刹的肩膀摇了摇,他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有兽人来过,还是被什么给吓到了。
空气中也没有陌生生物的气味,只有撒肯的味道。难道是撒肯来过了。想到这手劲又大了几分。某某人家住你隔壁有他的气味很正常啊,所以说有时候嗅觉太好也不是好事知道吗瑟雷斯一个冷眼瞪过去。
夜刹是被痛醒的,肩膀两旁火辣辣的疼。回过神一个金灿灿的大头出现在眼睛,什么东西太近了看不出来。一脚踹过去,一声惨叫。
那个在地上哀嚎的人不是瑟雷斯是谁,他刚才踹的是瑟雷斯。
瑟雷斯也没有多少疼,被自己的雌性一脚踹开还是很伤心的,呜呜,夜夜怎么能那样对他。
没有理会瑟雷斯夜刹径自脱下刚裹上的兽皮被子退到肩膀下面,两道五爪鲜红的印子赫然出现在那里,那大小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大得过分的手掌只有瑟雷斯。
瑟雷斯也看到了夜刹的伤,一颗心都纠起来了,他明明用了很小的力气了,还是伤到夜夜了,他怎么那么笨呢。某某你终于知道自己笨了。喂喂怎么不理人。
“夜夜,疼吗”
想摸上去又怕自己不小心弄出什么伤口,一双手在夜刹肩膀不远处一会缩回一会伸出犹豫不决。
废话,这能不疼啊,夜刹在心底不断嘀咕,身为男人的自尊夜刹不允许自己喊痛,拜面无表情所赐脸上更看不什么,还是那副样子。
这可不行,担心的瑟雷斯给夜刹套上了刚做的衣服又拿起一件厚厚的衣服给夜刹里一层外一层好好的包住,一会一个急忙忙的人影抱着被衣服团团抱着的人在街道上卷起一阵沙尘,也没有人去欣赏,差异、八卦几句,此时街道静寂无人,大家都在聚会呢。
“碰。”
正在磨药的辛西感到桌子一阵震动手里好不容易磨好的药汁差点打碎,心疼的收起来,差一点就没有了。谁啊这么没有礼貌。
辛西抬头正想痛骂来人,看到瑟雷斯愣了一愣,是他的话就算了,来一次也不容易啊。
辛西是雷布斯和柯迪拉的儿子,从小就喜欢摆弄这些草药。拜了当时的巫医为师学习医术,不过当几年后那个老巫医大呼小叫没有什么可教的时候就离开了部落个把月才回来一次,因为辛西短短几年把巫医所有的东西全部学会了,现在辛西好不容易成年。前几天巫医说需要晋升自己的见识就和伴侣离开了部落把重担交给了小辛西。
“瑟雷斯你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做客啊。”
瑟雷斯和辛西严格起来还算是堂哥,两个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瑟雷斯从小很照顾辛西。
“辛西你快帮夜夜看看。”
瑟雷斯把夜刹放在辛西屋里的穿上慢慢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只露出肩膀,只是天太冷了全部脱了会冷才不是什么吃醋。
辛西上前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造成了,眉头皱起来,都肿起来了起码好几天才能消肿。拿了好几种草药递给瑟雷斯让他自己磨,要他帮瑟雷斯磨他才不干呢。
“瑟雷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娇弱的雌性,你知不知道雌性有多脆弱和你们这些兽人不同,他们很容易受伤的。你也不知道收敛点,你看你都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辛西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我、我有放松力道,已经很轻了。真的很轻了。”
瑟雷斯越说越低,不是在辩解可是怎么看怎么心虚的样子。他想到后来加大的手劲。
“瑟雷斯,你知道雌性要怎么样对面吗比幼崽还要小心的照顾,做什么都要放松力道用最轻的力道,懂不懂。”
“我知道,不会再伤到夜夜了。”
一碗磨好的药汁递给辛西,辛西不知道该如何说,里面还有药草的残骸,瑟雷斯完全就是用蛮力硬生生挤出药汁的。
有总比没有的好,辛西辛西的给夜刹红肿的地方涂上药汁,一股刺鼻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有强嗅觉的兽人更是煎熬,不过瑟雷斯还是在一旁看着辛西帮夜刹上药甚至没有退后一步。
上完药汁后过了一会辛西又用沾水的干净兽皮擦干净才帮夜刹穿上衣服。“瑟雷斯你按照刚才我给你的那个药草摘一点回来,我外面的院子里就有。”
如果不是天色已晚他不会让别人打他药园的主意,那是他的命根子。
瑟雷斯乖乖的一个闪身出门去摘药草。
“你还好吧,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辛西注意到这个雌性眼神有点涣散不怎么舒服的样子,他身上该不会还有伤吧,瑟雷斯怎么照顾人的,怪不得人到现在还没有答应跟他在一起。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