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是什么?”
拿着snape甩给harry的车票,李千欢帮忙拖着一个巨大的箱子从车上下来,她力气还不错,又是女孩子,因此才在一打的人里获得了送harry的机会之一,“把站台劈成四等分才出现的地方?”
“别傻了,那是不可能的。”
scott说,“说不定它只是在地下,而九又四分之三只是告诉你你需要走多长的路才能准确到达那个位置。”
harry背上背着一个双肩包,介于他的行李总是有人抢着拿,他也就暂时不去管了——毕竟他一共有五个箱子,反正都是要缩小的——然后他站在车门前,负责让别人忽略他们,然后erik就负责把金属轮椅连同char1es本人一起弄下来,最后harry再牵着nina的手,让小姑娘稳稳地从车上下来。
本来,erik的打算是在纽约待几天就走,但是介于突然出现的巫师,和harry‘突然从一个美国变种人成了一位英国变种巫师’这件事,他考虑再三,决定陪着netina对这个主意举双手欢迎,为了几个月都不能跟harry通信这事儿,小姑娘已经不高兴一回了,但即便如此,为了送harry,她也大早上揉着眼睛爬起来,坚持地握住了harry的手,通过飞路网来到了英国,并在一路的哈欠连连后保持了清醒。
harry牵着nina的手,左右望着:“我觉得我可以看看有没有和我一样得拖着巨大行李的孩子,或者干脆找个穿巫师袍的人问问?”
char1es一点也不着急,他任由他的轮椅被掌握在erik手里,温和地道:“我觉得这个方法是可以的,亲爱的——另外,别忘了,这里可是普通人的火车站,那么我想,既然地点在这里,巫师们应该也有派员工在这里?”
“也许。”
erik那双绿色的眼珠在四周锐利地扫视着,很快在不远处一个柱子附近看到了一家子——一对父母和一个拉着巨大行李车,车上还有猫头鹰笼子的孩子——虽然这一家子看上去都是华裔,但是很明显,这是一个送孩子去hogarts的家庭。
“哦,我去问问那边那家子。”
在erik的视线长时间定在那里后,李千欢也看到了那一家子,随机干脆利落地打算去问问,“他们看上去和我是一个国籍的——真奇怪,hogarts什么国籍的人都收吗?”
她迈着大步子走过去,在走近时果然听到那对夫妇在用中文细声跟他们的小女儿说话,于是等他们把话说完,那个女孩也准备着推车走掉时,她上去打了个招呼:“你们好,请问你们也是打算搭去往hogarts这趟车的吗?”
因为她用的是很纯正的中文,那对夫妇很快便高兴地回应了:“是,我们的小女儿张秋今年上二年级,你也是hogarts的学生吗?”
“不,很遗憾不是,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年纪已经标了,”
李千欢耸肩,同时对后面招招手,很快harry便推着装行李的车小步过来了,李千欢揽住他的肩膀,“我是李千欢,这是我们教授的儿子harry,我们从纽约来的,恩,我们不太懂车票上写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你们要是不介意,可以给我们一点建议吗?”
她比划着,“不用太多,能告诉我们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哪里吗?”
“你一定是非巫师家庭出身的,是吗?”
那个看上去很文静的中国姑娘友好地对harry说,“我是比你高一个年纪的张秋,是Ravenc1a的学生,你叫harry是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清亮,英文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念诗一样好听,harry很容易就对她产生了一点点好感,于是就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你好,张学姐,我是harry·xavier,是今年的生。”
“你的中文真标准,”
张秋的母亲说,“很多人其实都念不准我们小秋的姓氏,你知道的,中文对很多人来说很难。”
……
“你的中文真标准,”
张秋的母亲说,“很多人其实都念不准我们小秋的姓氏,你知道的,中文对很多人来说很难。”
“我也只会这几句而已。”
harry不好意思地说着,看了一眼李千欢,“而且只会认不会念。”
“那也很不错了。”
张先生很和蔼地说,“话说回来——你们要找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是吗?其实那不是很难,尽管我们去年也很烦恼,不过如果大概地说,入口就在这里。”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柱子,那根柱子就在九号站台和十号站台之间,“小秋,既然是比你小的学生,你就做个示范先来吧。”
张秋冲harry笑了笑,点点头,转身推着自己的行李车,说:“在这个过程中,千万不能放开手里的东西哦,会生‘东西不知道掉在哪里’这种事故的。”
说完,她闭着眼睛,推着车子,冲着那根柱子刷的一下小跑了过去,然后,就像冰块融化进了热水一样,张秋和她的行李车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那根柱子里。
“哇哦。”
李千欢说,“这太酷了……而且似乎有点眼熟啊?”
harry在一旁忍着笑——kitty每次穿墙而过就是这个样子,当然会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