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肃师’是一种古时的官职,肃师为太子登基成帝保驾护航。玄鹤卫就是仿照着肃师组建的,但我们玄鹤卫保障的不是太子,而是整个皇家在一国中的绝对统治。”
殷庆炎说完意识到自己这话有点不妥,又道,“你随便听听,不要向外说。”
刘照君点头道:“明白。”
“至于安宁……”
殷庆炎寻思了一下,“算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吧。早年我曾去我爹的军营待过一段时间,而安宁当时去大燕西南边界的守卫军处看望他大哥。我俩无所事事地沿着疆界走,碰上了,看到对方身上都带着长刀,就比划了一下。”
刘照君又问:“那个叫安宁的也用苗刀?”
“不,他用斩马刀。”
殷庆炎道。
“你俩比划分胜负吗?”
“没分,打到一半他哥那边来人了。两国交界处不能起械斗,我们就停手告别了。”
殷庆炎居然少见地承认自己在某一方面稍逊于他人,“不过也幸好没打到最后,安宁是从小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真兵,又天生神力,我打不过他,会输得很惨。”
刘照君道:“知道国界处不能械斗,你俩还敢比划,胆子也是够大的。”
“年少不更事时谁没干过几件出格的事?”
殷庆炎牵着刘照君留了疤痕的手往屋里走,“而且安宁长得很好看啊,天仙。”
刘照君:“……”
他就知道。
这天下能让殷庆炎委屈自己的只有家人和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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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
从玄鹤刀宗去大燕的京城之前,殷庆炎把奇寒寄叫到跟前来,指着坐在马车前驾车的奇寒练,阴险地说:“你弟我带走了,段意馨要是传信告诉我你搞小动作,我就在你弟身上搞小动作,知道了吗?”
奇寒寄哪敢不从?点头如捣蒜,“一定听从段女侠差遣!”
“走了。”
殷庆炎缩回车里,关上车门。
马车缓缓起步,东阳放舟和林苓骑马随行在马车左右,夏禾在马车后面骑马垫后,这一行就这么多人。
世子出门才需要前呼后拥的一大群人,可他如今在明面上已不是世子,只是一个江湖小门派的掌门。
殷庆炎等了一个冬天,一冬天没有任何“天劫”
内部的人来跟他连络,有三个可能:一,天劫知道他是在演戏;二,天劫不信任他,还在观望;三,天劫内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