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甜口吗?”
“吃甜啊……还行。”
“听闻锦州甜食冠绝天下,我们路过,正好去尝一……”
马车突然颠了一下,殷庆炎让这一下颠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嘶——”
殷庆炎心中生怒,猛地坐起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刘照君听他嘶声,下意识想要低头用根本看不见的眼睛看看他怎么了,两人势头都猛,只听一声闷响,额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驾车的夏禾听见马车里传出两声痛呼,赶忙掀开车帘,“主子你……”
车里的殷庆炎一手捂着脸埋在刘照君的小腹处,一手死死攥着刘照君的衣服。而刘照君两手都捂着额头,脊背弓起,头几乎要低到殷庆炎身上去。
这痛不欲生的一幕落在夏禾眼里可就变了味儿,他默默地又将车帘放下,不打扰自家世子的好事。
殷庆炎暴怒的声音随后从车中传出:“姓夏的滚蛋!让奇寒练过来驾车!”
殷庆炎转头问刘照君:“你能不能去打死他?”
刘照君忍痛道:“他不是你的人吗?”
“他脸好看,我舍不得下手。”
刘照君:“……”
驾车的换成了奇寒练。
这小子看起来做事稳妥,驾车应该比夏禾更……
马车又咯噔了一下,刘照君后脑勺被颠的磕在了车壁上,抱着头嘶声。
“怎么回事?”
殷庆炎一把掀开车帘,上身探出马车查探,“这路是有什么问题?”
破空声自上而来,殷庆炎眸光一厉,向后撤身,坐在车前的奇寒练迅速拔刀,斩断了那支冲殷庆炎而来的利箭。
随行的近卫全体警戒,长刀出鞘声齐响。两名近卫运起轻功,向着箭飞来的方向追去。
刘照君只听见外面响起一阵齐刷刷的拔刀声,他低声问退回自己身边的殷庆炎:“怎么了?”
“有人想引我出去。”
殷庆炎的声音低沉下来,叫人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他敲了敲车壁,“夏禾,路上怎么回事?”
夏禾的声音低低传入:“回主子,有人在车行道上埋了铁蒺藜。”
殷庆炎微微眯眼。
马蹄上嵌着铁,马本身又会自觉避开不平路,马车可不会。